谷粗
按照花魁大赛的规格来办!
区别仅在于,花魁大赛是在晚上,而这一场论道是在白天。
就在昨晚,书局这边也已经收到了这一消息。
连太后都将亲临现场聆听!
那这样一场论道,规格将高到什么程度?
据阮留之所知,能与此规格相媲美的一场论道,还得回转近百年之前。
近百年前,写出了《神灭论》一文的范缜,曾与以竟陵王萧子良为首的佛门信徒展开过一场类似规格的大论战,当时的那场论道,也是像接下来的这场论道一样,现场坐满了达官贵人、名人学士,以及精通佛教的高僧。
甚至于说,单从规格上来比,接下来的这场论道,甚至还要高过那场论道。
既然规格如此之高,郑经也不好好准备一番?
这未免也太不把这场论道当一回事了吧!
对此,阮留之确实很是不解,他甚至还觉得,现在的自己都比郑经要更紧张。
“有啥好准备的?见招拆招就好了呗。”
郑经却还是的一脸无所谓。
这还真不是装的。
满朝文武都会来?
太后也会来听?
那又怎样?
到时我往台上一站,主角就是我,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
他是这么想的。
要知道,他在前世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大场面的讲座可是没少经历过,因此,他早已摸索出一套应对这种大场面的方法。
舍我其谁!
就是面对大演讲大辩论的要领。
他也确实没啥可准备的。
毕竟到时,他是守方,师舒是攻方,先出招的将是师舒,而他只能见招拆招,因此,临阵磨枪这一套在这场论道上是不适用的。
而以他的水准,去面对一个认知上差他上千年的师舒,也根本就用不着临阵磨枪。
那就不如去干自己的正事。
于是乎,他抛下了又被他的无所谓惊得目瞪口呆的阮留之,飘然出了书局的大门。
他这边无所谓,师舒那边可就大不一样了。
啥?
原来郑经竟然就是三绝公子?
既然朝中文武都能打探出郑经的三绝公子身份,那师舒当然也不会例外,只不过当师舒得知这一消息后,却是瞬间就懵圈了,不复之前的淡定和自信满满。
他也确实没法淡定了,要知道,在这一期的《华夏早报》上,可是还登有另一篇文章,那就是三绝公子跟诸糅真人的整个论道的详细过程和内容。
天哪,连道家的诸糅真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骆非文这狗贼,竟然敢坑我!
师舒顿时就有了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