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只有战斗才能激发战斗！”

山羊在一旁默默喊道。

此时人偶已经满头大汗，他感觉到对付陈凡越来越麻烦，简直是不可战胜的。

那种融合在技巧中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完全学不了的，他现在完全是凭借着自己以前的剑技苦苦支撑着。

而与人偶的对战中，陈凡却弥补了极大的不足。剑技本来是很缺乏的，但人偶每一个剑技都十分标准，且贴近实战化。

更重要的是，人偶仿佛是另一个自己，这就导致陈凡的进步速度极快，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

终于在此消彼长之下，锵的一声，陈凡竟然劈走了人偶手中的利剑，同时自己的剑尖只离人偶喉咙一厘米之遥。

之遥再往前一步，人偶就会死亡。

陈凡停了下来。

“我不杀你，投降吧。”

但人偶似乎目光看了旁边的山羊一眼，然后出人意料的上前一步，竟然撞剑而死！

陈凡本来手都下意识的一缩，但还是没来得及，让剑尖贯穿了人偶的喉咙，血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黑兮兮，在地上匀成了一个大滩血。

但山羊没有出手相救，人偶再撞剑的那几个瞬间还是有呼吸的，凭借山羊的技术完全有能力救回来，但他还是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在远处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陈凡察觉到了这个诡异的一幕，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他迈不过心里那道坎，眼前的人偶到底算不算人，他拥有身体，一定的思维和反应力，可却是那样的机械，甚至连小孩子都不如。

可这人偶似乎又拥有那样真实的感情，他也懂得痛苦，也懂得欢喜，是那样的真实，可就死在自己的眼前。

但头顶上空划过的啸声一下将陈凡拉回了现实，现在自己还处于极乐园和同盟会的斗争边缘，怎么能够走神，这可是事关紧要的大事。

赶紧反应过来，来到山羊身边套个近乎，防止山羊此刻逃走。

“人偶做的不错，但似乎缺少了一定的思考。”

山羊点了点头道。

“的确，但最重要的还是灵魂，在算术能力上，他已经远超所有人。但却缺乏一定的灵活性，这不是简单的技术就能做到的，只有灵魂才能赋予这强大算力全新的活力。”

“我下一步就要专向灵魂的研究方向了。”

陈凡没有按照自己的理解方式提醒山羊，比如直接培养个大脑来。山羊作为浸淫人体培养几十年的专家，不可能不懂这个，不需要自己的提醒。

“那希望你顺利。”

山羊此时目光望向了远处，大妈周围已经陆陆续续聚集了许多的人影，极乐园的人已经在她的身旁围成了一团，已经到齐了。

现在就是极乐园撤退的时候，果然向大多数人出乎意料的那样，双方并没有爆发出战斗，极乐园在缓缓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