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琴师自己去,不怕他逃跑吗。”
陈凡一笑,这才是他手段的高明之处。
“如果他中途逃跑的话,就不是真心加入,既然不是真心加入,我还要他干啥。”
看着陈凡胸有成竹的样子,尤兰疑问道。
“你不怕他跑。”
陈凡这才坏笑了一下。
“其实琴师本来就不想跑。”
“嗯?”尤兰不禁疑问出声。
“你想想这个竹林偏僻寒苦,除了池塘有鱼还有哪里比的上贝克城,还不用说会时常遭受到别人的骚扰。”
“所以等我到来的时候,他内心的主意就定了大半。”
尤兰听到陈凡这么侮辱自己的偶像,就反驳道。
“不可能,琴师如果贪图享乐的话,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到沙海这么艰苦的地方,他只不过是被你强迫的。”
陈凡看着被爱情冲昏的傻姑娘,只能耐心的解释,谁叫是自家人呢。
“他为了吸引人,当然得找一些好听的口号。其次我这不叫强迫,而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如果他实在不愿意,中途为什么不做出反抗的动作,起码在我看来他在我囚禁他的时候,没做过任何的反抗动作。”
“我们双方心知肚明,等表演到时见后,我自然会放他下来。综上所述,所以我有很大的把握琴师会去贝克城。”
陈凡这一通话下来,有理有据,尤兰竟然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反驳。
更重要的是另一个事实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根,他游历了这片大陆的许多角落,见过无数的人和事。
但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正义,所以的善良核心都是不折不扣的利益。
她也不相信琴师能全部坚持所谓的正义,因为所有坚持正义的人都死了,不可能活着。
但她哭不是因为这些,而是陈凡戳破了她所谓的梦。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也是无比奢侈与幸福的事情。
陈凡走后,琴师和他的童子踏上了去往贝克城的路。
“师父,这又没人,为什么你要和那个陈凡演这样一场戏。”
琴师看了眼童子,他当初宣布要收徒的时候,无数人人都来面试。有的人琴技高超,天赋绝伦,但琴师统统都没有看上这些人,唯独选了这个没有任何天赋和基础的童子。
想想如果把那些人教会了,琴师还怎么吃这碗饭。而来他不是真的要传授情急,而是要找个方便点的话事人,来争夺自己的利益。这就需要该童子机灵点,不能太纯粹。
于是琴师选了这个当时所有人都看不好的童子,从刚刚一番表现下来,自己这个徒儿除了爱吃也没什么毛病,十分合他的心意。
“唉,徒儿,你不懂啊,隔墙有耳。”
琴师放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就向贝克城的方向缓缓走去。
隔墙有耳,童子纳闷的在心中说了一句,瞬间反应过来,原来那个耳竟然是尤兰。
此时陈凡和琴悦再次踏上了沙海的漫漫旅途,由于碎嘴分了琴师一点,所以也就所剩无几了。
为了节省,两人也不敢吃太多,旅途再次无聊起来。
陈凡又不出预料般昏昏睡去,尤兰看着陈凡熟睡的样子,很像一巴掌拍上去,但又立马停住了手。
毕竟这可相当于她的上司,要是真的打了,后果她可真的承担不起。
于是尤兰只能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可旅途实在是无聊,就算是尤兰也不禁昏昏欲睡起来。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跟在他们的后面,已经跟了很长一段距离。
过了几分钟后,就算是尤兰也不禁昏睡过去,脸贴在方向盘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