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场面从一脸迷惑变成了二脸疑惑。
从外面兴冲冲跑进来的秦放,一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面,然后他也开始变得疑惑了。
三个人分开站立在三个位置,每个人都皱着眉头,思考着事情,场面比他们的心绪还要使人疑惑上百倍。
最后还得是更像正常人的白开心,他走进来打破了这个神奇的魔咒。
“秦放?你堵在门口干嘛呢,还不进去?”
秦放被白开心一推,因为白开心用力过猛,加上秦放毫无防备,他就这么被推的往里踉跄两步着扑到桌子上。
桌子被撞得晃出了动静,秦放把桌子拉回远处,抱歉的说:“对不起啊副宗主,不是故意的,是白开心非要推我!”
“没关系的!”
王雪冰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忽然噗嗤一乐,说:“我可不是咱们宗主那样财大气粗的人,我这个桌子和桌子上边都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你们撞翻了也没事儿!”
其余的人迅速想到了王雪冰说的是什么事情。
秦放贼眉鼠眼的凑到景渊旁边,问他:“宗主,听说丁副宗主之前打坏了您一套杯子,您罚了她十年薪资,是真的吗?”
景渊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一口否认:“假的!你这是从哪听说的呀?”
秦放却不死心,他看着王雪冰那个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假的。
秦放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渊,表现的很无辜,“就听他们都这么说呀!而且丁副宗主只在之前来天庭处理过送礼的事,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
景渊说:“怎么着,几个月看不见她你还想她了?”
王雪冰在一旁看着景渊的表情,捂着嘴偷偷笑。
白开心则是忍者笑意,偷偷拉扯秦放的衣袖,还给他传音‘你少说两句,不然一会儿我可救不了你。’
秦放回头看了一眼白开心,不死心的非要把这件事情刨根问底,但是碍于景渊的威严,还是稍稍的怂了一点。
“宗主,我就是好奇,问问。您可不许急眼啊!”
景渊黑着一直张脸,“我不急眼,你问。”
旁边其余两人都注意到了景渊的脸色已经逐渐变得不好了,都没再明着表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表情和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只有秦放,秦放像是没注意到景渊黑了脸,听见景渊说他不会急眼,于是仍旧是嘿嘿嬉笑着跟景渊说:“我说完了,该您说了。”
景渊没好气的瞥了秦放一眼,叹了口气,这个傻子!
“没罚过她十年的薪资,只是照我那一套茶杯的价格,就是给她放个不带薪水的无期长假,什么时候忙了再叫过来帮忙罢了。”
秦放和白开心:你听听你听听,白使唤人家,还说什么“罢了”?万一您老人家十年之后还不消气,那岂不是比罚她十年薪资还难?这万恶的上司!都是一个嘴脸罢了!
一听景渊说的这话,想到这里,秦放彻底怂了,一句闲话没问,他怕自己也会沦落到,遭受这个种恐怖的剥削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