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她都那么大的人了,不会出事的。”
“现在已经八点半了,她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多危险啊?要是等到真的出了事就晚了!”
景渊表示,这话我听过,出自众多操心老师、老母亲以及“各种医药老专家扮演者”。
“说不准她在外面玩够了,一会儿就自己回来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现在就出去找找她?”
景渊盯着丁玲玲的表情,心里头念叨着:别答应!别答应!
“也好,你去找找她吧,如果真的是已经回来了,也就正好接她回来。”
景渊:漂亮!您是干介个的呀。
他还能怎么说,点点头答应了,然后回屋假装收拾收拾,实则偷偷把兔子塞进袖子里带走。
匆匆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景渊又忽然想通了些一件事,正好可以趁着这时候跑路啊!于是他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揣着兔子狂奔。
楼上的丁玲玲从窗户往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还满意的点点头,嗯,总算是上了点心,也还知道着急。后来第二天第三天,小白没回来景渊也没有回来,她脑子这才清明了些,想给这俩人过清明节……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景渊知晓丁玲玲有要紧事缠身,没空和他俩这种刚认识没两天的人计较,以后兔子和她见面时小心点就是了。至于他自己?丁玲玲也不认识他是谁啊。
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景渊带着一只兔子出了城,找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一间不起眼的林间小屋。
兔子缩在袖子里,爪子紧紧抓住衣袖内里不放,从袖口往外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她察觉这是离开了城市,又重新回到山里了。
“我们来这里干嘛?”
“过夜呗。”
景渊推门便入,小屋孤零零的伫立山头,几盏灯在景渊推门进来时就自己亮起来,里面各种家具齐全简约,而且都是干干净净,别说什么蜘蛛网了,就连灰尘也看不见几粒。
小白挣扎着想从袖子里爬出来,奈何宽大的衣袖布料是软的,不好着力,兔子在里面东倒西歪,摔的七荤八素的。
小屋内,自景渊走进来后就站在门口没有走动一步,屋中却始终有脚步声响起,声音越来越近。
景渊小声跟她说了一句:“你老实点。”
动物的本能让小白更为敏锐的察觉出有危险,吓得不敢动,老老实实地趴在袖子里不敢往外看。
景渊用神识在屋子里四处查探,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在左边的墙角处发现了通往地下的地道。
他也不找机关,直接给人家的地道口劈开了,就从那里顺着路下去。
门口被劈开,地下的人们听闻警报响起,纷纷做好防御的准备,启动地下的防御系统。
景渊走下来发现地底下的通道被堵了,厚重的石门带了防御阵法,各种方法俨然就是景渊发明并推广的建筑加固方式。
拿着他发明的方法防他自己,这算不算是一种间接的自作自受?
景渊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呸呸呸,什么自作自受,等它真的拦住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