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教的和我能不一样吗,”骄肆火一脸理所当然,“再说,为师也没瞎说啊,男人,你带回来的,估计没给人家好处吧,这可不就是拐回来的男人。”
骄无霜望天仔细想了想,最后道:“好像是这个道理诶,师父不愧是师父。”
骄肆火笑呵呵起来。
“江元,这就是我师父。”骄无霜冲江元道。
江元点点头,上前两步,“骄阁主,久仰大名,晚辈江元,北镇玄司黑护。”
“嗯嗯,不错不错,模样端正,礼节也有,只要你选择入赘,这事我准了。”骄肆火捋着胡须道。
江元:“……”
“师父~”骄无霜埋怨地晃着骄肆火的胳膊。
“师父,人家是来给你看病的,你再这样,我就去捶有鱼了。”曲池桥道。
这余有鱼怎么又躺枪了,你们天工阁一直这个风格吗,我有点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啊……江元不知道该说什么。
“捶,使劲捶,这小废物大好的天赋整日用在歪门邪道,就整出一个还算有点用的通天镜,还是为了看……”
空气突然一冷。
骄无霜僵住,骄肆火张着嘴巴没了声音。
江元感觉身后一股股寒意直袭脑背。
“那个,总之留一口气就行,他毕竟也算咱们的人。”骄肆火及时改口,心想还好老夫是他师父,不然这锤子就敲在老夫脑袋上了。
“江元是吧,我们接着说,你考虑好了吗?”
“师父!”曲池桥这次真生气了。
“别喊别喊,师父让你喊的胸闷气短。”骄肆火突然面色难堪,抓紧自己的胸前。
“师父骗谁呢,全天工阁就师父不怕二师姐。”骄无霜笑道。
“师父,你没事吧?”但曲池桥却突然过来,满脸担忧地问道。
“诶?”骄无霜歪歪脑袋,但见骄肆火,真就呼吸越来越急促,表情十分痛苦,似乎遭受着什么折磨一样。
“师父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娇娇啊。”
骄无霜反应再慢,也看出了骄肆火不是装出来的。
“起来娇娇。”曲池桥女子力爆棚,一把把骄无霜提到一边,然后快速地合上木柜的门。
谁都没说,骄无霜和曲池桥着急地候着。
屋内只余骄肆火急切的喘息声。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呼吸才逐渐归于平稳。
“不用担心,为师没事了。”骄肆火推开木门,额头满是汗滴,神色憔悴许多,仿佛瞬间老了几岁。
“师父你现在的病情怎么这么严重了。”骄无霜急忙搀扶着,眼泪都流出来,满脸地心疼。
“谁知道呢,哭啥,师父又没直接伸腿。”骄肆火抬手擦擦骄无霜的眼泪,“再说娇娇你不是找来能治好为师的人了吗,没准他真能治好为师呢。”
这时江元站出来。
“江阁主可以大胆一些,大可去掉没准二字,晚辈真能治好江阁主。”
“不错,有自信,我喜欢,来吧,趁下次病情发作前,瞧瞧老夫到底有没有治愈的法子。”
“请让晚辈号脉。”
骄肆火伸出胳膊。
手指点上,片刻后江元眉头皱起。
“怎么了江院长?”骄无霜紧张地抓住江元的衣袖。
迎着三道目不转睛的目光,江元没有任何伪装地叹口气。
“这下可真把我给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