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点点头,“我曾见过江院长治愈谛禅大师,也从白冬卫口中打听到关于你事情,不知可否劳烦出手,帮我从那些幻想中摆脱出来。”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用嘴说又不是说不明白,何至于非要动手展示一下。”江元对方才陆封的无礼还有些怨念。
白心月平静道:“我让他这样做的。”
领导的决策啊,那没事了……江元道:“把手伸来。”
这是答应治愈他了?陆封急忙把手递过去。
江元按上陆封的脉络,装模作样半响方睁开眼睛。
然后表情有怪异。
“怎、怎么了?”迎着江元奇怪的目光,陆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法治吗?”白心月也问道。
江元摇摇头,“有法子,但这个法子……”
“有法子!”陆封声音提高几个音量。
误杀自己的手下,同时陷入疯魔的状态。
无论哪种情况,自己也早该被斩首示众。
这些年如果不是总司首极力劝阻,让自己以冷面寒霜示人,又帮着掩盖自己疯魔的真相,他早就不知死了千次百次。
可在活下来的同时,他也无一日不在饱受着内心的折磨。
这病状伴随了他五六年的光景,个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了解。
当看到谛禅大师被江元治愈后,天知道当时的他是何种心境。
仿若尘封在深井中的囚犯重见光明,激动和高兴自然不言而喻。
“还请告知!”
“这方法……”江元瞥白心月一眼,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我又不能在场?难不成还要脱衣舞蹈?”白心月挑眉道。
脱衣舞刻在你脑子里了是吧……江元有些无语。
陆封拱手,诚意十足道:“江院长但说无妨。”
行吧!江元清清嗓子,道:“治愈陆大人的方法很简单……”
陆封和白心月盯着江元,两张脸一张满是杀意,一张格外平静。
但眼神之中俱是期待和好奇。
江元咬牙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