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自己跳舞都能治愈自己,怎么可能会受一件衣服影响。
江元看向治愈方法一栏,心中默念着那个“舞”字。
看到江元盯着空气愣愣地出神。
宋长春和周子丹以为他在思想抉择要不要脱衣服,没忍心逼他快些。
白心月也耐心等待着,不过时间每过一秒,她对整件事情的信任就在流逝一分。
不知把舞字念了几遍后,江元心中渐渐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难道是这新宝岛魏越看得太多,产生了免疫,已经对新宝岛无感?
就像前世刷视频那样,初次看觉得很有趣很惊艳,二次看情绪几乎不变,可十遍、五十遍、一百遍后呢?
再怎么有趣,也会渐渐无感,最后变成观看时情绪毫无波动吧。
江元抬头看向魏越。
一个大火的东西不能永远占在热榜第一,便是因为失去热度。
而势必会有第二个东西霸榜,重新带起一阵狂潮。
新宝岛对魏越不起作用了,那么换支舞一定还能治愈。
江元扭头看向身后几人,目光一一从宋长春、周子丹和白心月脸上扫过,眼神很是坚毅。
宋长春和周子丹心想,终于,这小子终于下定决心脱衣服了。
江元确实下定了决心,且这个决心非常不一般。
顾不上社死不社死了,他现在只想验证自己的猜想。
于是。
双手自然地随意摆动,身体自由地左右扭曲。
羞涩的神情中带着丝丝无奈,无奈里透着一丝得意,得意中有丝轻蔑,轻蔑中却还有丝高处不胜寒。
宋长春愣住,周子丹愣住,白心月眉头微颦。
宋长春喃喃道:“这不是新宝岛,他又在跳什么?”
周子丹摇摇头,目不转睛道:“不知道,但看起来好丝滑啊。”
突然响起江元的声音。
“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
宋长春身体微微后仰,瞳孔猛然收缩。
他居然还唱起来了!
几遍过后,周子丹抬手揉揉眼,“头儿,是我眼花了吗,你有没有觉得好像看到三个江元,我怎么感觉有两个人影在江元身边摇晃?”
宋长春有同样的感受:“像流动的影子一样……”
宋长春和周子丹沉浸在江元的载歌载舞中,白心月怔愣片刻后就看向魏越,同时一丝震撼浮现在她眼底。
她看到随着江元一遍遍舞动,魏越的眼神越来越亮,似乎正在变得清醒。
她从没不相信宋长春和周子丹,但当江元奇怪的舞对魏越无效后,即使再信任,在事实面前,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宋长春他们的谎言。
直到这一刻,江元突然跳起的另一支舞蹈展现出治愈疯魔的能力。
性子使然,白心月是一个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十分冷静的人,但现在,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那张素来平静的脸上已经写满震惊。
“快看,他换动作了!”周子丹惊呼道。
江元双腿侧着叉开,一前一后,上半身却直面牢房,肩膀不停地抖动。
“这、这又是什么?”宋长春已经被彻底刷新对舞蹈的认知。
周子丹则成了点评小能手:“头儿,他抖的好有韵律,好有节奏啊,甚至、甚至我也想抖了。”
而此话过去没多久,周子丹就情不自禁跟着抖起肩膀,宋长春在自己肩膀动的那一刻,猛地握住他的胳膊。
他没想抖,那完全是身体自己的意愿。
白心月收回扫视江元的目光,逼着自己看向魏越。
猪皮和匕首被扔在角落里,魏越已经起身来到栅栏边,双手握着栅栏,脸从栅栏之间探出。
嘴角带着微笑,眼中既痴迷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