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里还有一个方法,见效更快。”
阮小七听到这话,急的抓耳挠腮,埋怨道:“哥哥,你有更好的方法,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这些日子,可苦死我了。你们喝酒,偏我只能喝白水,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众人见阮小七急红了眼,哄堂大笑。对于秦锋下山的担忧也减轻不少。
就见秦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阮小七的一张脸变得越来越红,连耳根都通红一片。
众人何曾见过阮小七如此害羞,心里越发好奇。
阮小五忍不住问道:“七哥,哥哥说了什么?”
阮小七只是摇头,并不回答。任凭别人怎么询问,他都直摇头。
晚上秦锋回到房间不久,张贞娘就带着锦儿敲门走了进来。
秦锋原本正在收拾衣物,忙从里屋迎了出来,疑惑地问道:“二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张贞娘一语未发,坐到座椅上,只是默然地盯着秦锋。
秦锋心中不解,快速瞟了眼锦儿,就见锦儿右手食指悄悄指了指地面。
地面?
下?
下山?
秦锋想到了什么,微微笑道:“二姐,可是听人说我要下山去沧州的事儿?”
秦锋的话一出口,张贞娘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大郎,你要去沧州寻......寻他,为何不和我商量?可是如今出息了,就什么都不跟我说。”
“二姐,你冤枉我了。”秦锋急忙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决定下来的。见今日天色已晚,打算明早就告诉二姐的。”
“大郎,你何须如此!”张贞娘拿出手帕,轻拭着脸颊上的泪珠,柔声说道:“我们历尽艰辛才寻到此处安身,怎忍你再为了他而犯险。那高俅悬赏之事,你又不是不知!”
秦锋苦笑着安慰道:“二姐,我此去沧州主要有两个目的。其一,杀了高衙内,我们虽然隐藏在梁山,可姐夫却身在牢城营,我担心高俅会对他不利。不去看上一眼,我不放心。”
“其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的身份早晚有一天会泄露出去。我必须得提前做好筹划。梁山若要发展,离开不各路英才的帮助。若不在朝廷尚未察觉之前壮大自己,我怕一旦雷霆忽至,我们再无容身之所。”
张贞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心知秦锋主意已定,只好问道:“你打算何时启程?”
“明天!”秦锋回答的很干脆。
“时至年关将近,又怎可分离?何不年后再议。”张贞娘红着眼睛说道。
时不我待!
这是秦锋的心里话。
他好言劝慰了张贞娘许久,锦儿也在一旁答言,好一会儿张贞娘才同意下来。亲自为秦锋收拾好衣物,整理好包袱,张贞娘才带着锦儿离去。
张贞娘是如何知道的?
秦锋心里忽然闪过一个疑问,随后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