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
麒麟崖上。
只见也正坐一长头大耳短身躯的道德神仙,脑门便就仿佛顶着个大脓包一般,大脓包下又两个慈眉善目的呵呵阴阴小眼睛,却正是南极仙翁。
身旁又一人则也是白发白眉白须,又头顶扎一个发髻,同样大脑门锃亮的道德神仙,却正是西昆仑的长寿真人,也跟南极仙翁一起留守在了昆仑山。
突然长寿真人也不由两个老眼阴阴一闪,望着天地间某个方向道:“那通天教主此时还不愿摆出诛仙阵,道兄可知老爷是如何安排的?”
南极仙翁则也呵呵道:“此时那西岐武王百日之难尚未满,却不急这一时,自有广成子道兄前去安排,管叫那通天教主过后摆出诛仙阵。”
长寿真人老眼不禁疑惑好奇道:“哦?我之前看广成子道兄和赤精子道兄一起下山,莫非正是为此事?”
南极仙翁再呵呵点头道:“虽不是,也差不远,道兄亦不是外人,师尊却是与了那广成子、赤精子二位道兄番天印、阴阳镜法宝,好叫那殷受纣王二子过后下山。”
番天印!
终于闻听长寿真人也不由一点头,却又疑惑道:“难道是要将那番天印与那纣王子殷郊?”
南极仙翁呵呵道:“那殷郊不过十四岁,况人类众生愚蠢,广成子道兄教了他一段时间,如今却已是对那纣王恨之入骨。刚好可借那殷郊之手以子伐父,只是不便吩咐叫他以番天印砸了那汜水关。”
长寿真人闻听也不禁一捋白须点头沉吟道:“我等道兄如此,若叫那左道傍门的截教知道,定又要说我等阴险卑鄙如何了,怕会说我等为邪教。”
南极仙翁依旧呵呵道:“左道,邪教,不过是胜败之争,不想那纣王倒有魄力,敢将我教打为天地邪教,待武王伐纣后,截教不存,自无左道,亦再无我教邪教之名。”
长寿真人再沉吟道:“那番天印可不是普通法宝,我见之前广成子道兄前来……”
之前来的时候却是仿佛被谁打了一顿般。
南极仙翁自瞬间听懂呵呵道:“却是那孽障申公豹所为,因恨往日在昆仑山我等众道兄未与他好脸色过,便趁广成子道兄没了修为,此一场亦有他的安排。”
长寿真人老眼再好奇:“哦?不知如何安排的那申公豹,我看有那申公豹在暗中,却终究是个祸患。”
南极仙翁一捋白须,呵呵点头道:“那孽障之前埋伏广成子、赤精子二位道兄,这次两位道兄带法宝回去,他若埋伏的话,定会吃个大亏,恐怕在广成子道兄番天印下,连命他却都保不住。
不想那孽障,当初我还以为被我杀掉了,不知他以何术,竟活了下来,还暗中打了广成子、赤精子两位道兄,倒是有些道行。
且我算定,就算他不敢再埋伏广成子二位道兄,亦必然不甘的会躲在暗中使坏,广成子道兄叫那殷郊下山,他则必会再教唆殷郊叛师。
到时那殷郊若是敢叛师,我等便也就有了杀其的借口,不然以那殷郊的身份,纵我等众道兄却也不能伤其性命,广成子道兄却已为其安排好了死法,乃是那受犁锄而死。
如今广成子道兄成了其老师,其若再叛师的话,就是杀其也无妨,一可断那成汤大商的气运,二亦可让那位稍清醒的纣王心痛。
可惜那纣王之母已亡,不然便先杀其母,再杀其妻,后杀其子,最后再将其手下忠心的臣子全杀掉,自不用我等道兄沾那因果杀其,却就可叫其最后自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