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包衣阿哈们愿意怎么扯犊子是他们的事儿,愿意怎么捧钱聋老狗那一家子的臭脚也是他们的事儿,跟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比较操蛋的是,很多人都被这些包衣阿哈们给忽悠瘸了,甚至还有人相信钱聋老狗是海宁陈家的血脉,相信钱聋老狗会因此而优待泥堪,相信钱聋老狗有多么英明神武。
钱聋老狗出生的地点要么是京城的圆明园,要么是承德的避暑山庄,跟海宁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如果说钱聋老狗他们家被疯狂洗白的事情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那么看看一赐乐业人是如何进行疯狂洗白的。
在两次福寿膏战争时期,最大的福寿膏贩子不是英国的东印度公司亦或是英国人,而是以犹太沙逊家族为首的一大群犹太家族。
某个美术生之所以疯狂的想要干掉那些一赐乐业人,这事儿的根本原因要考虑到一个面包50万的背景,所有脱离实际只说一赐乐业人多惨的说法都是耍流氓。
还有更加臭名昭著的“河豚计划”,也同样跟这些一赐乐业人脱不了干系。
顺便再提醒一下,汇丰银行的创办人是犹太人,汇丰的第一桶金是一赐乐业人在大清贩卖鸦片所得。
即便是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在刚刚一统中原的时候,那些一赐乐业人们也照样不愿意改归汉籍,同时还叫嚷着要享受除了从军以外大明百姓所能享受到的一切福利待遇,比如说分地、分宅基地、子女免费进入社学读书、跟大明商人相同的税率、同样的做官资格等等,而且还不愿意离开挑筋胡同,理由是“祖居之地”,如果大明进行非要让他们离开,那就得由朱劲松或者大明朝廷必须安排船只,送他们回到真正的祖地。
所以,翻开整个一赐乐业人的历史,基本上就只能看到该杀这两个字。
但是人家就是能成功洗白,因为人家掌握了话语权,现在满世界都是同情一赐乐业人的言论,稍微说点儿他们不好就会被打成美术生一伙的。
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也正是因为知道钱聋老狗那一家子都是些什么德性,也知道一赐乐业人的这些破事儿,所以才会对这些小报以及小册子如此敏感。
只是一想到那些一赐乐业人的德性,朱劲松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望着刘鹤鸣跟朱二旦问道:“当初挑筋胡同的那些一赐乐业人,可都处理干净了?”
刘鹤鸣躬身拜道:“启奏陛下,当时挑筋胡同的事情,是臣亲自安排人手去做的,保证已经清理干净了。”
朱劲松嗯了一声,既然又曲指敲了敲桌子,对柯志明吩咐道:“回头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漏网之鱼搅和了进来,这里面有没有外面那边蛮子们的手脚。”
待柯志明躬身应下来之后,朱劲松才又望着曾诚和朱二旦等一众大佬们说道:“既然有人想要给钱聋老狗那一家子洗白,那咱们就跟他们好好斗一斗,朕倒是想要看看,这天底下到底是心向朕的百姓多一些,还是心向钱聋老狗的百姓更多一些!”
曾诚寻思着你丫这不是扯犊子吗,整个大明四万万百姓当中就有差不多四万万都是心向着您老人家的,偶尔有几个想要心向钱聋老狗的,也只能在暗地里发几篇文章,还斗一斗?
您老人家让他们拿什么斗?拿他们的脑袋来跟您老人家手下军队里的火枪大炮斗吗?
想了想,曾诚干脆躬身道:“陛下放心,臣回去之后一定好生整顿一番,替钱聋老狗那一家子洗白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再出现了。”
然而朱劲松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绝对不会再出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笔墨就是武器,在其中一方没有彻底灭绝之前,这场战争是绝对不可能停止的。”
“可惜的是,参战的另一方是永远不会彻底灭绝的。”
“这不像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在战场上,朕相信咱们大明的军队是无敌的,可以杀光所有的敌人,可以镇压一切不服。”
“但是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不一样。正所谓财帛动人心,所以,只要还有利益的存在,这些人就会存在,恰如路边的野草一般,你除不干净,也烧不干净,他们总是会反复出现。”
被朱劲松这么一说,曾诚的脸色也不禁变得有些难看了,礼部扛把子孟繁志的脸色更是如同吃了老鼠屎一般难看。
诚如朱劲松所言,想要清理掉这些人的难度,可比让五军都督府的那些杀胚们去灭掉哪个蛮子国家困难多了。
后者是只需要把人招募成为劳工或者干脆彻底清理掉就行,两种作法都是一劳永逸。
而前者却是因为利益的存在而存在,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利益,这些人就会一波接一波的出现,顶多就是在朝廷比较强势的时候可以压制他们。
当然,礼部可以通过直接查封所有报纸的办法来彻底杜绝这种言论,但是正如之前就已经出现过用书册名义发行报纸的破事儿一样,官府可以通过各种政令不停的查封,那些人也照样会想出各种办法来规避。
所以,这确实是一场不见硝烟却又十分难打的仗。
正当曾诚和孟繁志在琢磨着该怎么样儿才能破局的时候,朱劲松却又接着说道:“这一次,朕亲自下场,跟他们好好斗一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