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朕也是汉人呐!(2 / 2)

埋葬大清 天煌贵胄 5272 字 2022-01-19

谷  再加上让人提前编造出来的海宁陈家的故事,钱聋老狗觉得自己这波是肯定稳了。

而为了能够做到真正的稳如老狗,钱聋老狗甚至又趁着山东的朱劲松朱逆进攻山西的朱仲植朱逆的时候下了一道罪己诏。

钱聋老狗先是认真反思了我鞑清之前所强调的螨汉不通婚政策,接着又认真反思了自己六下江南给百姓带来的伤害,所以钱聋老狗就决定废除螨汉不婚的政策,从此以后认真推行螨汉一家的政策,顺便再把老百姓欠下的那些赋税全给免掉。

是的,以后的赋税以后再说,但是自钱聋五十年以前的赋税,无论老百姓们欠了多少,我鞑清朝廷和地方官府都不得再以任何理由收取。

只是钱聋老狗这稳如老狗的玩法刚刚通过《大清报纸》公布出来,向来喜欢打人专打脸的朱仲楉就把钱聋老狗的狗脸给打了。

先是通过不知道哪儿来的大清宗室玉谍深挖了钱聋老狗的出生时间和出生地,证明了钱聋老狗绝对不可能是海宁陈家的孩子,接着又表示钱聋老狗现在仅仅占据直隶、蒙古和关外之地,这些地方原本就没有多少汉人,所以所谓的螨汉一家亲根本就是扯蛋。

除此之外,朱仲楉又表示你鞑清现在连个地方官府都没有,所谓的豁免历年积欠也纯属扯蛋——如果不是朕这个大明第二十一任皇帝起兵造反,你鞑清都恨不得把赋税收到钱聋一百五十年去。

所以,所谓的豁免历年积欠的真相,是因为朕造反了,你鞑清治下也没有了汉人百姓,而不是你钱聋老狗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要不然,你钱聋四十七年的时候不免,钱聋四十年的时候也不免,怎么到了钱聋五十年就免了呢?

被朱仲楉这个逆贼好一通嘲讽,钱聋老狗顿时也怒了,干脆把他之前下过的许多道旨意都翻了出来。

钱聋老狗表示自己在钱聋元年的时候免过一次全国的税,顺带把雍正年间各地拖欠的税款也全部免除了。

钱聋十年那次参照了康熙做法,分三年轮免全国18省赋税,即一年6省,“三年而遍”,既不影响国家运转,也让民众得到实惠。

钱聋三十五年那次是恰逢钱聋老狗自己的六十大寿,所以将免税作为庆祝的形式。

钱聋四十二年也采取了三年轮免的方式免税。

所以,朕免了历年积欠,跟你朱劲松这么个反贼有什么关系?

还有,朕对你们这些汉人不好?朕也是汉人出身呐,朕又不是那忘本的人,朕各种免赋免税,你说你们怎么就不记朕的好儿呢?

朕很委屈!

看到了最新一期的《大清报纸》后,朱仲楉这个天字号的反贼头子都惊呆了。

人,还能这么不要脸的?

钱聋元年免的是税,不是赋!税是针对什么人的?赋又是针对什么人的?明明就是为了收买江南的人心,到头来却说什么为了百姓?

就算你钱聋老狗确实免了,可是我鞑清朝廷该收的钱却一文钱都没少过,问题出在了哪儿?别的不说,李侍尧和王亶望这这个名字,你钱聋老狗总不会忘记吧?

朕还真没见过像你钱聋老狗一般在厚颜无耻之徒!

……

《大清报纸》跟改名为《大明报纸》的孟良崮报纸你来我往的打嘴炮,钱聋老狗一心想要证明自己对待汉人泥堪多好,而朱仲楉则是一次又一次的揭钱聋老狗的底,倒是让天下百姓都好好吃了次大瓜。

当然,嘴炮归嘴炮,吃瓜归吃瓜,朱仲楉跟朱仲植这“兄弟”两个的战争也丝毫没耽误。

而事情的发展,也确实没有出乎和珅和中堂的预料。

别看山西的朱逆朱仲植打起十五阿哥跟额勒登保来就跟打狗一样轻松简单加愉快,但是面对着朱劲松的军队大举进攻,以及延安府那边朱三顺的两面夹击,朱仲植朱逆的军队也是一败再败,一退再退。

朱仲植觉得这个世界太魔幻了。

论军队,朱仲植手下的军队跟朱劲松手下的军队完全是一样的编制,都是招募的良家子,都强调军纪和训练。

论装备,朱仲植手下的军队跟朱劲松手下的军队也相差不多,也装备了大量的燧发枪和大量的火炮,在战争刚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朱仲植手下军队的火力也不比朱劲松手下的军队差。

论钱财,朱仲植手里也不算缺钱,毕竟我鞑清的八大蝗商全被朱仲植披着八旗老爷的皮给一锅端了,八大蝗商的钱财全都到了朱仲植的手里,而朱仲植又舍得花钱,给军队的粮饷也足够高。

然而就是这种哪哪儿都看起来差不多的军队,面对着朱劲松的军队时却是一败再败,一退再退,很快就把泽州府给丢了。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打不过朱劲松的军队,那么朱仲植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朱劲松的军队起兵较早,打的仗又多,实力强一些也能理解。

关键是自己手底下的军队还打不过盘踞在延安府的朱三顺的军队,今天丢了铁罗关,明天丢了马斗关,后天是不是应该把整个隰州都给丢掉了?

那朱三顺为什么也辣么能打?

朱仲植听过自己手下汇报上来的消息,那朱三顺手底下的军队只有少部分才装备了火炮和火绳枪、燧发枪之类的火器,大部分还是用的大刀长矛。

跟自己手底下这些装备精良且训练有素的军队比起来,朱三顺的军队说一声是叫花子军都不为过。

所以,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

朱仲植陷入了迷茫。

只是当朱仲植仔细对比了自己跟朱仲楉这个“兄弟”的不同之后,朱仲植感觉自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难道说,那个朱仲楉搞出来的农会,真就有那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