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管裴仁轨,拜见公子!”
干他这一行,必须得比戏子还会演才行。
否则,得罪人是早晚的事儿!
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一伙儿人,但能有禁军随行,还敢在衙门之中,放翻衙役,显然不是易于之辈!
放低姿态、陪上笑脸,总没错。
“你就是经常私自役使,为官府服劳役的门夫,为自己干活的裴仁轨?”
刘莽声音森寒。
裴仁轨这家伙的名号,在网上就能查到。
裴仁轨私役门夫案的文言文,可是上过高考的!
虽然这家伙是沾了李世民的光,但也算得上是个典型!
裴仁轨吓了一跳,慌忙跪地,浑身颤抖说:“公子恕罪。下官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家中,那些民夫见下官忙碌,自愿帮下官干活。下官盛情难却,不忍伤了民夫的一片好心,不得已而为之!”
刘莽被气笑了!
头一次见有人能把损公肥私,说的这么清丽脱俗!
这家伙,当真是个人才!
更何况,民夫都是被征调来的,又不是衙门里的差役,巴结你,难道你能给他升职,还是能让他少几天劳役?
“扒了官服,先打一顿再说!”
“是!”一禁军上前应道。
裴仁轨彻底慌了。
这应话之人,他虽然不认识,但所着盔甲他认识啊!
能穿这样盔甲的人,至少有个将军的名号!
“不敢劳烦将军动手,下官自己来、自己来……”
说着,毫不犹豫的脱掉官服,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