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笑道:
“不错,我在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结识的婊子姓鲁,是你家的女人!”
岳不群怒喝:
“你……你还在胡说八道!”
令狐冲听得师父动怒,不敢再说。
鲁正荣怒不可遏,大吼一声,便向令狐冲扑去。
令狐冲见他来势凶猛,随即闪身,运起破剑式,瞅的他剑法破绽,一剑刺了上去,鲁正荣面色一愣,连忙变招,可是令狐冲的剑法,招招直指自己剑法破绽,几招下来,居然被逼回了座位!
令狐冲收剑退后说道:
“鲁师伯,还请做好,弟子瞎了眼,不知轻重,给您道个歉,便如臭乌鸦般哑哑乱叫,污衊了武林高人的声誉,当真连畜生也不如。你老人家别生气,我可不是骂你。臭乌鸦乱叫乱噪,是畜生叫嚷,咱们只当他是放屁!”
他臭乌鸦长、臭乌鸦短的说个不休,谁都知他又是在骂鲁正荣。
鲁正荣气急,又兼斗剑被一个小辈轻易压制,不由得掩面而起,头也不回的急冲下山!
众人看到令狐冲剑法,不由的面露惊色,封不平起身道:
“这徒弟剑法,看来比师父还要强些,你这掌门要是不肯相让,不如就传给徒弟吧!”
岳不群怒声道:
“我的弟子我自有安排,何须外人插手,成兄,你们‘剑宗’一支,二十五年前早已离开本门,自认不再是华山派弟子,何以今日又来生事?
倘若你们自认功夫了得,不妨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将华山派压了下来,岳某自也佩服。今日这等噜唆不清,除了徒伤和气,更有何益?”
成不忧道:
“岳兄,我与你无冤无仇,不过当年气宗排挤剑宗,用卑鄙手段夺得掌门之位,我剑宗弟子没有一个服气的。今日特意来算一算这笔账。”
岳不群道:
“当年剑宗气宗,比武胜负以分,何必在旧事重提。”
成不忧道:
“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见来?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就一个也没见着。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
只听外边冷哼一声,一个老迈的声音传来:
“哼,五岳剑派首领!你真给我华山派长脸!!”
风清扬不在忍耐,有一天居然有华山派弟子,拿着嵩山派的命令来抢掌门之位!
“什么人?”
几人直觉内力直冲入耳,如同一剑刺入耳朵里一般。惊骇不以,冲出了大厅!
封不平面色一愣:
“风……风师叔?真的是你,风师叔!”
从不弃,成不忧也面色一愣!直直的看着风清扬!
封不平跑到近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风师叔,二十五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当年您不知所踪,我剑宗被气宗打败,弟子苦修二十多年,就是为了报仇雪恨!求您给弟子作主!”
从不弃,成不忧也跑到面前,眼眶发红,跪在地上齐声道:
“请师叔给弟子做主!”
风清扬也面色动容,当年封不平天赋高超,自己对其多有指点,要不是后来剑气之争,封不平不知所踪,自己的独孤九剑说不定都传给了他。
风清扬叹息道:
“唉!起来吧,剑气之争都过去那么久了,谁对谁错又如何,如今再来一次剑气之争,华山还能存在吗?”
随即一挥手,一股内力涌出,封不平等人被从地上扶了起来!
封不平面色一变:
“师叔,气宗窃居华山掌门20多年,只教导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日衰,我们20多年苦修,就是为了恢复华山正宗!”
高易冷笑一声:
“呵呵,何为华山正宗,当年华山祖师郝大通开辟华山道统,可有气宗剑宗之分?华山400年传承,没想到居然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分裂厮杀,看来灭派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