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间。

苏暮然自然也不需要指导他。

杨间自出道以来，镇压过无数厉鬼，苏暮然也相信前者，会对这种媒介类厉鬼有独特的理解！

一切如之前一样！

苏暮然挑着杨间进入骨灰路面。

只是这一次，变故出现了！

两人已经走了超过百步，杨间的视野里依旧如初，并未发现黑与黄的余辉色！

又走了五十步。

杨间突然道：“苏兄，先放我下来，我走一走试试看！”

苏暮然相信杨间的判断，他直接将青铜棍棒收回。

……

杨间踩踏在骨灰路面，如同走在细沙之上一样。

走了十步，他并未感受到任何诡异。

当杨间迈出第十一步时，变故出现了，他感觉到一股阴冷，正沿着自己的脚心升腾着。

但很快，阴冷又从脚面消失了，并没有继续沿着小腿骨，向上入侵！

渐渐地，杨间行走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接近于跑的。

在他的身后，荡起了淡淡的白灰，与猩红阴霾结合，融入在了一起。

没多久，骨灰路面原本被杨间踏出的浅坑，又被填满了。

苏暮然没有继续走，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杨间，他猜测后者已经有了新的发现，或许摸清了如何触发厉鬼。

他丝毫不担心杨间的安危，这个距离只要后者有威胁，他能瞬间开启鬼域，隔绝厉鬼所在的空间！

……

杨间向前奔跑了大约五千米，凭他如今的体质，这个距离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当杨间返回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他将鬼湖的水泽从脚下渗透出去，随后一位工具人浮现出来，站在与骨灰融合的水面上。

这片猩红鬼域重启，将水面再次覆盖为骨灰，工具人落在骨灰上。

杨间给了工具人一个命令，先前走十步。

工具人不急不躁，走了十步。

杨间又下了道命令，“继续！”

之间工具人刚刚抬起脚步，整个人的身躯便化为了血肉淤泥，滩在骨灰路面，随后被彻底埋没了。

“果然，十步是第一道门坎！”

紧接着，杨间再次释放水泽，又一位工具人出现了。

这一次，杨间没有给工具人指示，就让他静静地站在原地。

这个过程中，杨间仔细地观察着附近的浅显脚印，那些是看不见的厉鬼留下的。

“噗！”

两分钟后！

工具人再次爆裂开来！

杨间故技重施，再次召唤出一位新的工具人。

这一次，工具人站在原地坚持了三分钟，才爆裂为碎肉。

“我明白了！”

为了完整自己的观点，杨间最后有又来了一次检验。

最后一人。

工具人爆裂的时间超过了五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