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之后，哈德曼客气了两句。

鲍格·贝鲁当然也知道了今早抛尸大街的这件案子，他对哈德曼并不客气，直接就是一大段的垃圾话。

“我知道你们和那些垃圾帮派份子，达成了一些什么狗屎协定，还划定了一片区域让他们开那些狗屎店面。”

“还有今天早上死的那两个人，他们都是那个什么ＤＡ安保公司的混混线人。”

“你知道的，我对他们这些人的杀来杀去，不感兴趣。所以，你为什么还会给我打电话呢？”

哈德曼把放在一旁的电话，重新放回了耳边：“我要凶手的线索、信息。”

“狗屎！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德曼这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远了一些。

对面的鲍格也沉默起来，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抗着。

两分钟后。

哈德曼手里的电话被挂断了。

他看着电话想了想，点起一根烟，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又坐回到办公桌前，等了几分钟，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通了之后，他只说了：“我是哈德曼。”

然后，就没了。

沉默的抽烟，喝咖啡，看着接通的电话发呆。

又是差不多五分钟后，对面挂断了电话。

哈德曼在烟雾后的表情，开始轻松起来。

他慢慢喝着秘书今天早晨手磨的咖啡，感觉着舌尖的咖啡苦涩的余味儿，又吸了一口烟，把它掐灭。

拿起电话，拨通：“我是哈德曼。”

放下电话，看着它发呆。

对面的鲍格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他压低声音咆哮着：“你他ＸＸＸ的，狗ＸＸＸ的！你要干ＸＸＸ！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自己去查，

你个ＸＸＸ的！ＦＸＸＸ油！哈德曼！！”

哈德曼轻轻拿起电话，挂断。

然后等了一分钟，又拨了过去。

“我是哈德曼。”

“ＦＸＸＸ油！”

“如果要线索，让ＤＡ安保的人和我谈，你要是再打电话来，我就把所有线索统统毁掉！”

哈德曼双肘支撑着身体，拿起电话：“你想干什么鲍格？”

“当然是谈条件！他们的人让人干掉了，让我拿出线索，凭什么！”

“你说条件，我帮你转达。”

“ＮＯＮＯ！我要自己谈，就这样，你看着办。”

鲍格说完挂断了电话。

哈德曼放下电话开始揉额头。

他不知道这个鲍格·贝鲁的脑子，被什么东西给踢了，非要自己和ＤＡ安保谈条件？

鲍格会提出什么条件？

哈德曼一时之间还真的猜不到。

要钱？

他摇摇头，鲍格是头蠢猪，可他没蠢到这种地步。

让他去敲诈摩根家族的产业？

如果真的是这样，鲍格首先会被上司通知停职，然后就会有各种他的犯罪证据，接连不断的出现，直到他被按在泥里，再也冒不出头来。

那么这头蠢猪在想什么呢？

哈德曼思考了良久，看了一眼手表，拿起电话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