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扶着爱妻狂澜从蛮荒天天门出来,坐骑白泽早已在此等候了,神兽摇着尾巴,好像欢迎主人胜利归来。
狂澜望了望蛮荒天天门,一连打了两个寒颤,脑子里一想起在蛮荒天被行刑的画面就害怕,仿佛心里有了恐惧:“东哥,天地二部真经乃是你花费了毕生心血所悟出的浩瀚大道,就这么轻易给了界尊,恐怕日后再生是非。”
东皇掏出一道禁术符,抛去天门外,化成一口大钟,笼罩着天门:“浩瀚道法岂容界尊说悟就能悟的,再说了,道法是我所创,我知道道法所在的精华之处。这道符箓是封印界尊的,他出不来蛮荒天就无法来仙境天作乱,靠他那几个手下成不了什么气候,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出来就不会伤害仙境天的人,所以我们暂时安全的。”
狂澜摸摸东皇的胸膛,只感觉到一股极强的玄息在体内涌动。还没有动用玄力去试探仙尊的玄息分量时,东皇攥着狂澜的手,轻声细语地说:“你放心吧,我已经恢复了玄力,任何神仙都伤不了我。你经历了绝仙阵身体重伤,就不要耗费玄功了。”
由于之前听到东皇跟执道圣人的讲话东皇声称三日之内是不可能恢复十足的法力,如今才第三天,没有仙缘草的帮助,仙尊空是一个药仙丹王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法力。狂澜担心地说:“界尊的销魂钉是三婴血气炼化而成,非常毒辣,你真的没事?”东皇肯定的回答:“我早已跳出了生死轮回,没有人能够杀得了我。区区几根销魂钉,我早已将它粉碎了。”狂澜怜悯地说:“你身为仙境天主宰早已逃过了罪恶神劫,与混沌之息一脉相承,也就不存在被流放蛮荒天之说,肉体自然无法进入这片罪恶的天际。逆天而行,要受那命劫,值得吗?”东皇柔情般地呵护说:“夫妻本是前世债,你说值不值得?只要你平安无事,牺牲这万年修为又何妨,就算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也不要你受到伤害。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你了,做了令你不开心的事,你会……”
狂澜马上将手遮住东皇的嘴巴,打断了仙尊后面的话:“又说这种丧气的话,做了几十万年的夫妻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要是有一天这样了,我不会放过你。”
东皇爱护地在狂澜额头上留下一个香吻,随后双手摸摸爱人的双肩,伴着一股治愈之息注入狂澜体内,伤痕累累的她少了几分疼痛。
东皇接着说:“绝仙阵汇聚了万法自然,只能靠你自己的调理,我虽然身为医仙,也愈合不了你的伤口。”
娃娃看着东皇又亲又摸狂澜,终于忍受不住了,大喝一声“休想欺负我母亲”,伴随着挥动拳脚向仙尊打来。
只见仙尊身体自行发出黄光护罩,立即弹开了娃娃。
娃娃跌个重创,挥舞着双拳还要与东皇拼命。
狂澜立即瞪了娃娃一眼,愤怒地吼了仙缘草一声:“你这孩子休得无礼,不许冒犯东哥。”
东皇看着娃娃那一脉呵护狂澜的模样不禁笑了笑:“看到仙缘草这样保护你,我就放心了。”
狂澜向东皇解释说:“我以万物之母的鲜血孕育了七色花,引得仙草从绝仙阵中跑了出来并吃了七色花,他身上有了我的血脉,故而称我为母亲。”说到这里,狂澜又移过头向娃娃介绍了东皇的身份“他是你爹地,你不可以对他那么凶。”
“哼!”小家伙淘气地把头转到一边,对仙尊夫妇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