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有些担忧,“没想到黄巾余孽竟然有这么多人,有些不妙啊!”
张邈点了点头,“不如我们用计,让黄巾余孽分开,我们在分而击之,再慢慢将其消灭。”
陈宫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张邈皱了皱眉头,“我们可以采用声东击西,将黄巾余孽所部骗走一部分,然后集中全力……。”
张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吕布挥手打断了。
吕布不屑的冷哼一声,“公台,孟卓,有何惊慌,只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不足为虑。”
张邈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道,“温侯,你可有良策破敌?”
吕布转过头看着张邈,缓缓说道,“不过是五万黄巾余孽而已,等到明天本侯带兵去讨战,只要他们敢出来,本侯就率领兵马将他们一举击溃,你看如何?”
“这?”
张邈苦笑的摇了摇头,“温侯,黄巾余孽的战力虽然不济,但是我军的10倍,想要正面破之,不易呀!”
吕布摆了摆手,“孟卓,本侯是三军之主,现在决定,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前去讨战。”
说完话后,吕布站起身来,离开了中军大帐。
二人呆呆的看着吕布离开,良久后,忽然叹了一口气。
“这下糟了!”
……
第二天一早,吕布率领大军,朝着探子指明的方向赶去。
行至半路,便听的探子前来禀报。
“启禀温侯,黄巾余孽已经离开驻地,朝着这边赶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宫和张邈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
自己的4000兵马,想要对付五万黄巾余孽,二人算了一宿,也没算出能取胜的可能。
等到白天出行的时候,二人已经明白,事情不可挽回,只能祈祷损失少一点,让吕布醒悟,还有可趁之机,否则,只能乖乖退回濮阳。
半个时辰后,两军对峙在羊山中间,列阵而立。
羊山,虽然名叫山,但不过是一个高岗而已,坡度平缓,几乎和平原相差不多。
何仪和黄劭看着身后黑压压如同潮水一般的部下,又看了看吕布军那一小撮人,忍不住仰天长笑。
“吕奉先,你在兖州,我兄弟不去找你的麻烦,已经算是万幸,想不到,你竟然敢带并来此,真是不知死活。”
吕布面无表情,拍马上前,伸手指着何仪,大喝一声,“尔等残害百姓,劫掠钱财,实属万恶不赦,今天本侯带兵来此,顺应天意,如果尔等时相,赶快下马投降,否则,必让尔等人头不保。”
何仪没想到吕布看到自己有这么多人,竟然还敢大言不惭,顿时大怒,厉吼一声。
“何人敢出战,替我斩了此贼?”
“我来!”
一名体格壮硕,身材高大的秃顶男子,大步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秃顶男子声音洪亮,震慑双耳,粗壮的手臂,几乎如同常人大腿般粗细,一脸的横肉,更是让人心惊。
特别是秃顶男子手里的木棍,几乎有碗口粗,拖在地上,发出当当的响声。
秃顶男子快步来到吕布面前,大吼一声,“我乃飞天夜叉何曼是也,吕布,如果你识相,赶快下马让本大爷将你捆好,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否则,直接把你打成烂泥,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