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老矣,殿下教训兄妹,臣不敢置啄。”闭上双眼,老神在在地露出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房玄龄相信李承乾这位诸王之首会对自已次子手下留情,会兄妹情深。
“房相所言甚是。”冲李治这个一母同胞,也是自己现在最操心的兄弟点点头,李承乾不觉得人多欺负人少是种错。
因为按关系来说,李治那可是跟自己是一个娘生的。
而高阳公主呢?
不就是一个自己爹喜欢,自己娘无奈之下鯗大的女孩。
可是,她比衡山公主这个嫡亲妹妹高贵吗?
李承乾习惯地揉着鼻尖,沉默了。
“大兄,你为何要灭佛,佛得罪于你了?”
“对,佛得罪于孤了。”随手从御案上抽出本奏书扔到高阳公主身前,李承乾从位置上站起身来到李治身边,看也没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房玄龄,撇撇嘴笑道:“雉奴,告诉为兄,谁是咱妹妹?”
“高阳。”
“啪。”
“再说。”举起手,李承乾皮笑肉还笑地看着李涌问题:“为兄要听实话。”
“衡山。”
“啪。”狠狠一耳光扇在李治脸上,李承乾笑了,笑得很疯狂。
“大兄,你……”
“大兄,……”
“在我们兄妹中只有长幼,没有嫡庶。”伸手指指玄武门方向,李承乾扭头看向边上的房玄龄问道:“房玄龄,如果当年我大伯跟孤一样,你说父皇他能赢吗?”
“不会。”肯定的摇摇头,房玄龄看着尉迟敬德问道:“老杀厮,你能赢吗?”
“如果是步骑,殿下可能会赢,可如果是轻骑,嘿嘿……”习惯地握住手中的蟠龙戟,尉迟敬德淡然地说道:“某单手就可以杀殿下百次。”
“敬德确实不愧杀神之名。”学着李承乾的动作冲尉迟敬德一竖中指,房玄龄嘴上满满夸心里MMP忍不住骂了一句有草莽。
“哈哈,当你站在桥叔时,你以为桥下都是风景,可事实上你看到的也许也只是个风景。”无语地看着争吵起平的房玄龄和尉迟敬德,李承乾咧嘴一笑,淡然地说了一句之后,皱着眉头说道:“两公可避下吗,孤跟房附马聊下?”
“殿下请便,臣告退。”伸手一扯尉迟敬德的衣袍,房玄龄知道李承乾不是不相公自己等人,面而是他际将说的话会很伤人。
“高阳,跟为兄说说辩机。”瞧着走远的房玄龄和尉迟敬德两人,李承乾懒散地朝御阶上一躺,淡淡地说道:“只要你没错,为兄都会帮你。”
“大兄,我……”
伸手一拳砸在沉默不语的夫君肩膀上,高阳公可难为情地说道:“我是喜欢既秃驴,可是真他没有跟他发生什么,我可以发誓。”
“遗爱,说说。”摆手让高阳公主坐下,李承乾撇撇嘴看向房遗爱说道:“无论如何,我们是兄弟。”
“殿下,卑职……”
“就这样?”抬手打断房遗爱的唠唠叨叨,李承认呼出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高阳公主说道:“死丫头,就这样的男人,当初父皇让你嫁给他时你为什么不反抗,是看他好欺负吗?”
“大兄,我……”
“高阳你给孤闭嘴。”猛地把手中把玩着杯子朝高阳公主面前一砸,李承乾敛起脸上的笑容,双目一眯,扭头看向房遗爱很是认为地说道:“合离吧,反正你把人家当公主,人家却把你做狗用,何必呢?”
“殿下,卑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一直崇拜的大舅哥,房遗爱没想到自己等了好久好久,结果到头却只等来了这么一句话。
“为兄曾经跟你说过,夫妻之间其实就一被子的事。”无语地看着自己这傻缺的妺夫,李承乾郁闷的想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男人太过礼貌,那女人这……
李承乾揉着鼻子,看看身边的大佬只想说:皇帝不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