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殿下),这是……”
瞧着领命而去的长孙无忌和李靖,房玄龄和李治等人愣了愣,连忙开口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等父皇他们来了以后咱们再说,现在等着便行。”瞧着都紧张望着自己的众人,李承乾淡淡地解释了句,看向李治吩咐道:“雉奴你过来帮为兄研墨。”
“哦。”
不情不愿地应了句,李治很清楚此刻不是跟自已这位嫡亲兄长计较发生争执的时候。
毕竟谁让人家李承乾现在有总揽朝廷诸政事的大权呢!
可是李治却也并不担心自己没有机会。
也不说那些已经跟自己利益交织在一起的世家门阀之人。
就光凭自己父皇现今只给了自己嫡兄李承乾总揽朝政之权却没立他为储君一事,李治就知道自己这位嫡兄在自己父皇心底还没有重要到那自己丝毫没有机会的地步。
瞥了眼抓着墨锭慢慢悠悠认真磨着墨的李治,李承乾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感觉有些好笑。
虽说这腹黑的家伙把自己心中的愤怒掩饰得很好,可是只要认真瞧瞧他那抓着墨锭就像抓着自己杀父仇人似的手掌,就不难发现他心中是有多么的怨恨。
可是这会让自己介意吗?
是的,相对于成功来说,李承乾更享受这种你恨我却偏偏拿我没有办法,还得听我指使的感觉。
“殿下,臣等……”看看正在御案边上俯身研着墨的晋王李治,再瞧瞧正忙着把刚才取出的那些东西往包里放的诸王之首兼如今代皇帝陛下总揽朝政的李承乾,房玄龄等被他召到御书房的重臣尴尬了,却不得不开口问道:“臣等现在应该去做何事?”
应该去做何事?
顿下往双肩包里塞东西的动作,李承乾一拍额头,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啊诸公,你们瞧瞧孤这记性,一忙起来就忘了正事。”
说着,李承乾一伸手指着自己昨夜带着苏玥儿和晋阳公主几个小的连夜抄袭出来,放在地上的文案对房玄龄说道:“房相,您老与诸卿先把这些东西看下,看完之后我们再议一议该如何去按排。”
“那老臣和诸公便先看看。”望着摆放在地上那一大垒像书本一样的东西,房玄龄心中一喜,也懒得再跟李承乾他客气。
因为随着近段时间的相处,房玄龄可是这位殿下最讨厌的便是这礼仪那礼仪的。
而且用他自己的话来解释就是:尊敬一个人是把那个人放在心里而不是放在口上,对一个人好是要用行动来表示而不是靠嘴来吹捧。
瞧着打开手中分发下去的文案认真看起来的三省六部官员,李承乾撇了撇嘴角,收回目光看着被自己放在御案上那块已干枯的烤红薯,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该哭。
烤红薯?
他大爷滴为什么就不能是生红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