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的,此事一成,某看谁还敢再在背后说我大唐公主们只知张扬跋扈,不解民生。”随手给了城阳公主脑袋一板粟,李承乾很是霸气地说道。
其实想想也是,虽说城阳公主早就跟杜荷那短命鬼(杜荷:尼大爷,某短命还不是因为帮你李承乾造反,自眼狼。)成婚,可算算年龄,她现在也不过是十四岁未到的小屁孩,再坏又能坏到那里去。
“大兄,你讨厌。”揉揉额头,城阳公主嗔道,心里却有些疑惑。
自己兄长李承乾虽说一直以来对兄弟姐妹们都很好,但那也是分人来对待的。
就如自己,衡山。
那怕跟他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妹,可是在待遇上,不说丽质兕子两位同胞亲姐妹,就光高阳那从小就没了娘,却深受父皇喜爱的庶出姐姐,自己两人也是万万比不上的。
想到这,城阳公主不自觉地又偷偷的打量起正在逗弄衡山的李承乾起来。
“要看人就光明正大的看,别偷偷摸摸的瞧。”
“讨厌。”羞涩把伸手擂在自己大兄身上,城阳公主沉吟了下问道:“大兄,你还会争了个位置吗?”
“青雀不服某,是因为为兄先占了个嫡长子的名份。”盯着城阳公主,李承乾笑笑跳转话题说道:“某不跟他争,是因为他是为兄的兄弟,就如你跟丽质,兕子,衡山一样是某的同胞兄妹。”
“那杜荷杜郎他们……”
“是某对不起他们。”伸手抚抚城阳公主的脸颊,李承乾叹道:“是为兄对不起你。”
“大兄,城阳…,呜呜……”
“大兄,衡山,呜呜……”
搂着李承乾,城阳公主第一次看见自己大兄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第一次感觉自己这大兄是个……人。
“大兄,城阳姐姐,乖了,不哭。”拍着抱着自己哭泣的兄长和姐姐的肩膀,这一刻衡山公主告诉自己要坚强,要……
想着自己的年龄,想着自己的薪俸,衡山公主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除了陪着自己大兄,姐姐哭外,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哇。”
“哇,呜呜……”
“母后,呜呜呜…”
“……”
“停。”
听着从车厢里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身为此次护卫队统领的李百鸣吓了一跳,连忙勒马喊停道。
一个原太子现为愍王殿下的嫡皇长子,两个不受陛下喜欢,可却是实打实的嫡公主。
想想,李百鸣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陛下他,要不然他为什么只给了自己这么一点人。
“三位殿下,你们没事吧?”
“你猜?”
“殿下,卑职……”听到车厢内李承乾中气十足的话,李百鸣心里松了口气。
“男人不哭,只是未到伤心处。”掀开车窗上的窗帘,李承乾捂着自己的额头伸出脑袋说道:“自己妹妹哭了,当兄长的陪着哭难道不对吗李哥儿。”
看着李百鸣,李承乾很是一本正经。
“殿下心善,卑职佩服。”强忍着笑,李百鸣也很一本正经。
“赶路吧!”
挥挥手,缩回脑袋,李承乾不想说自己刚才只是一个忍不住坐下后碰到屁股上李世民踹的伤口哭的,再然后……好像一不小心又博了城阳,衡山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