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江河给拦下了,江渊没忍,一拳打在他脸上,恨得咬牙切齿,“谁让你动她的!”
池瑜还没醒,在场的另外几个人把他们拉开,“小渊,不至于不至于,他可是你亲弟弟啊!”
江渊大口的喘着气,回眸去看那些拉开他的人,眼底的戾气很重,像是一头张扬着獠牙的野狼。
那几个人也被吓了一跳,张张嘴,竟然不敢再说什么。
不过,江渊在看到他们的面孔时,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他的声音依旧很冷,“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今天挟持池瑜的这些人,江渊全都认识,是江伟之前的朋友。
“金叔,为什么这么做?”他又厉声质问,“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被叫做金叔的男人低了低头。
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小渊啊,如果和和气气的,谁会愿意这么做?当初你爸突然脑溢血,我们可是没少借钱给你们啊?”
“那些钱我不是已经还了吗?”
他们对江伟有恩,江渊是不愿意多苛责他们的。
另外一个人说:“那些钱是给我们了,但是前段时间你们家小河说什么老江病情加重了,得去医院,说你不管不顾,又借我们不少钱,我们可是掏着家底儿帮你们的,现在到了还钱日,已经推了这么久,我们这也是没办法。”M..coM
“对啊,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人,都靠着那点钱生活呢。”
“我女儿马上就要上大学了,这些都得花钱啊!”
“你们要是不能还钱,我们就真的要去告你们了。”
“……”
他们呜呜泱泱说了很多,江渊提取一个重要信息。
江河又借钱了。
上次是高利贷,这次是用江伟的病,把这些人的钱都给骗去了。
他们不会像放贷的那些人强取豪夺,江河还不上钱,就只能选择走法律程序。
江河害怕坐牢,就只能再次找江渊。
江渊不愿搭理他,他就把注意打在了池瑜身上。
江渊眼底寒意弥漫,又揪住江河的领子,一拳落在他脸上,把他拽起来质问:“那些钱去哪里了?”
每次有求于江渊的时候,江河总是任打任骂,“哥,我不想坐牢,求求你帮我还了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江渊磨了磨牙,恨不得现在一刀捅死他,“你又去赌了?”
“我没有,我没有!”江河连忙反驳,“我这次真的没有赌……”
“那钱呢?钱去哪里了?!”
江渊处于癫狂状态,说话的声音很大,与平时阴翳疏离的他完全不同。
显得江河的声音更弱,他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想挣钱想给家里减轻点负担,所以我、我搞投资了……谁知道……全赔进去了……”
江渊深深的呼了口气,像是丢垃圾似的,将他扔在地上。
他站在这里,看了看池瑜,看了看江伟的那几个朋友,只觉得天昏地转,身形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