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图京的命令如实下达了,剩下的就是留给马拉申科的“如何执行”难题。
照例与往常一样,瓦图京依旧是只下达了一个基本的命令,给马拉申科指引了必须去做的大方向。
至于具体战术层级上该如何操作,瓦图京没有过多的要求,这也就意味着马拉申科依旧可以像往常一样自己做决定。
不用多说,这既是瓦图京对于马拉申科的绝对信任体现,更是上下级之间配合默契、无需过多言语的证明,老马同志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呢?打算怎么做?”
能够明白瓦图京用意的不止是马拉申科,当然还有咱政委同志。
无形默契的配合不止存在于马拉申科和瓦图京之间,更有咱师长同志与政委同志这对绝佳搭档组合也是一样。
“还能怎么做?分兵,只能分兵。”
“还好昨天的战斗损失不算大,前天围歼大德意志师那帮杂碎的战斗也不算伤筋动骨。只要后勤供应保障到位、能够确保两头都足够可靠,分兵行动是可行的,不过得有轻重缓急和主要用兵方向,不能一刀切两半地把部队平均一分就算完了。”
尽管劫火车和对北部突出部围剿战斗在重要性上属于同一层级,但碍于两个不同战区面对的敌人不一样,马拉申科必须决定一个主要的用兵方向,不能说部队平均往两边一分就算完事。
看着地图上距离更近一些的火车站标注红圈,又看了一眼北面距离更远的德国佬兵力集结黑色箭头,一个基本成型的计划已经在马拉申科心里了然于胸。
“不能小看火车站驻防的敌人,即便是半残疲惫的骷髅师,这帮杂种也绝对不好对付。普罗霍罗夫卡一战这帮杂种肯定输的不算心服口服,要不是援兵及时赶到,那场仗赢得就是他们。再次遇上我们肯定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这帮杂种有这个狂气,和一般德国佬不一样。”
“再加上你刚才也说了,这次战斗的主要任务不是聚歼骷髅师,能把这帮混蛋击退或者是抢走宝贝不论怎么样都行,我们还有北面的另一场恶仗要打。”
“所以我准备带师主力大部队往西南方面赶过去,我亲自指挥的话也放心一点。我会以最快速度达成任务目标,骷髅师这帮杂碎要是不怕死、不知好歹,我就打到他们害怕、颤抖、扛不住巨大伤亡主动撤退为止。”
“另外,我不觉得从这帮疯子的眼皮子底下把宝贝夺走是可行的。只要他们还有一战之力,一定会疯狂阻挠抢夺,所以必须要在这个方向投入决定性兵力,以求速战速决。而后,才能快速脱离战斗,向北驰援突出部围剿战斗,这是我认为目前最可行的办法。”
马拉申科说出了自己眼下真实的想法和得出的结论,听罢此言的政委同志旋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和我的想法基本一样,我也认定西南部方向的战斗需要投入我们师的主要兵力。毕竟对手可不一般,不能轻敌小瞧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