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兄弟。看看那德国佬,他最多也就二十岁甚至还不到,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隔壁年轻漂亮的丽莎。为什么不假设一下他说的是真的呢?要是他真的不是自愿参军呢?”
“师长同志不是说德国佬早都兵力枯竭了吗?也许他们就是在抓青少年上战场也不一定。”
瞅了一眼那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身边红军战士的小腿,一边继续哀声求饶的年轻德军士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伊乌什金这次倒是没有表示阿尔乔姆说的不对。
“你总是这么一厢情愿。”
“哦,这可不是一厢情愿,我亲爱的伊乌什金同志,这是对眼前情况的合理分析。多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去考虑事情,你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与可能性,这难道不是政委同志教给我们的吗?”
“......”
阿尔乔姆是个善于学习、并且非常迫切地希望能够提升自我的人,不再是工人而是一名堂堂正正军人的阿尔乔姆,希望自己以后能在职业军人的生涯中走的更远、站得更高。要是能当上个营长团长什么的那就再好不过了,不比师长同志那么威风霸气但至少也不赖。
所以当善于牢记政委和师长同志发言的阿尔乔姆,把这话给抬出来了的时候,嚅了嚅嘴巴的伊乌什金最终还是没能再反驳些什么,仅仅只是扭头转身向着身后的阿尔乔姆打了个响指。
“该干活了,来给车里上炮弹,刚才还用掉了两发呢。”
“两发你还要现在就装?”
“当然,万一这两发能定胜负怎么办?”
“......好吧,我听你的,反正车长同志现在不在这儿,也只能听你的了。”
不再去理会那些德国佬战俘的伊乌什金开始带着哥几个干正事,而我们的老马同志则在另一边同政委同志一起讨论着战局。
“刚才抓到的俘虏里有一个国防军中校,通过对他审问得知他们只是被落在最后面的殿后部队。缺车少油、伤员还多,重武器一样没有、全都丢光了,坦克只有最基本的三号四号还为数不多,总共就一个团的兵力,战斗力根本没多强也走不快。”
看着面前摊开在卡车车斗里的战区地图、听着政委同志诉说的情况,能预想到这股德棍基本上没啥战斗力、近乎于白给一样的马拉申科随之应声开口。
“关键的呢?前面溃逃的德国佬距离有多远?”
“按他的说法是不到三公里,但是算上刚才战斗还有现在停下来打扫战场收治伤员的时间,估计已经被拉到六七公里甚至更远了。但不论怎么说都还不算是太远,只要我们愿意,很快就能再次出发追上前面逃窜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