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猝不及防间打来的S雷洗礼和机枪弹幕的反复拉扯火力压制,以半弧形攻势包围过来的苏军步兵截止目前为止已经伤亡过半。
手中缺乏有效反坦克火力的苏军步兵手中只有轻武器可以仰仗,充其量再加上一些人力投掷的反坦克手雷。
这种程度的火力不说能不能击毁皮糙肉厚的虎式坦克,严重手短的有限攻击距离甚至于让苏军步兵都无法靠上前去。
三辆体积巨大的虎式坦克展开环形防御面将那辆瘫痪的虎式坦克保护在了中间,三名躲避及时而没受到任何伤害的党卫军装甲兵拖着两名重伤战友,趁着苏军步兵被火力压制连头都抬不起来的短暂时间急忙钻进了战友的虎式坦克内。
战事照这个势头继续发展下去,魏特曼一行解决掉面前这些残余苏军步兵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常言道世事难料,最让魏特曼没有料到的一幕场景紧接着便在毫无征兆中陡然上演。
三架不知道是从哪儿飞来的伊尔2型攻击机满载着破甲火箭弹劈脸一通齐射,听到螺旋桨发动机呼啸声抬起头来望去的魏特曼甚至连惊讶的功夫都来不及有,立刻撂下了手中的MG34通用机枪一头缩回了炮塔内部寻求掩护。
在三辆虎式坦克周遭如落雷般不断炸响的火箭弹释放着惊人的破坏力。
因为空袭入射角高打低的关系,这些从长空之上径直俯冲而下的火箭弹绝大多数都打在了虎式坦克的车体和炮塔穹甲之上。
尽管精度和准头有些偏差,但架不住用数量多来弥补的火力齐射。等到那些来得快去的也快的伊尔2型攻击机俯冲完一波之后开始拉升高度时,感觉自己脑袋都被炸的有点晕的魏特曼紧接着就看到了眼前晃了个什么东西过去。
“该死!什么玩意儿飞进来了!”
伴随着炮手克林克的大声尖叫往脚下一看,哧哧冒烟的一颗俄国佬柠檬手榴弹正打着转在自己脚下晃悠。
来不及惊讶那些俄国佬是怎么像打篮球一样,把手榴弹这么精准地顺着自己来不及合上的车长指挥塔顶盖给丢了进来。
一把抓起脚下手榴弹的魏特曼以最快的速度将之顺着敞开的车长指挥塔又给扔了出去,刚一脱手不到一秒钟就爆炸的手榴弹差点没把魏特曼的整个右手给全部炸飞。
捂着被弹片划伤而鲜血淋漓的右手,依稀可以听见那三架伊尔2型攻击机远方盘旋声的魏特曼,终于下达了自己最不情愿说出口的命令。
“撤退,所有车组立刻撤退!”
被三架伊尔2一波洗地攻击的三辆虎式坦克被当场干废一辆重创一辆,所幸的是那辆重创的虎式坦克仅仅只是炮塔方向机卡死外加打碎了一只外侧负重轮,虽然炮塔无法转动但依旧能够勉强机动撤退。
即便心有不甘的魏特曼再怎么不愿意,这场只打了十五分钟的短暂装甲伏击战,最终还是以2比18的德军战术性胜利撤退画上了一个不算太过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