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原本身体尚可的希特勒渐渐被这些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小药片搞垮了身体,免疫抵抗力直线下降不说,原本比红茶还好使的安眠药也开始不起作用,脑袋里乱成一团毛线的希特勒经常吃了一把安眠药之后,依旧俩眼瞪的像灯笼一样一躺就是一晚上,并且第二天起床之后还会伴随着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副作用的头晕目眩。
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躺在床上被窝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的希特勒叹了一口气,他猜想此刻前线上的德军士兵们大抵也是和他一样在寒冷冬夜里难以入睡。
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的希特勒伸手打亮了灯光,墙壁上挂着的挂钟正将时针指向凌晨四点,距离冬日里的天明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感觉自己今晚铁定又是睡不着觉了的希特勒无意中看到了床头上的安眠药小瓶,这种可以让睡意增强但却好像有着巨大副作用的药物让希特勒是又爱又恨。
伸手抓起了枕头旁的安眠药几次想要直接丢进垃圾桶里,但联想到自己可能会因此更加难以入睡的希特勒在挣扎了几次之后最终放下手来无奈作罢。
元首的房间门口随时都有人站岗待命,这是自希特勒大权在握以来就一直定下的不成文规矩之一,哪怕到了深更半夜也是如此。
原本处在关闭状态的房门在希特勒右手轻轻拉动下缓缓开启,矗立在门口处在待命状态又有些小困的副官瞬间一个机灵被当场惊醒,希特勒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的确出乎他的预料。
“去把我的狗牵过来,我要出去转转。”
元首的命令就是大山一般的铁律,在疑惑之前先是无条件执行命令的副官立刻开始按照希特勒的命令赶紧行动。
希特勒养了一条名叫贝尔的法国阿尔萨斯名犬,很通人性的贝尔在平日里一见到希特勒就会高兴地不断摇尾巴往主人的腿上去凑。
认识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的真理在希特勒的身上得以应验,跟随在希特勒身后的执勤副官看到,俯下身来和贝尔玩的很是愉快的希特勒脸上竟然难得露出了一丝阔别已久的微笑。
花园里的温度虽然不及苏联的天寒地冻,但一阵寒风过后仍旧让从被窝里钻出来没多久的希特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瞅见此景的副官赶忙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风衣给披到了希特勒的身上,既没有拒绝更没有表示谢意的希特勒对此不置可否,反倒是不常来到户外的贝尔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撒了欢在雪地里到处上蹿下跳。
冬季的花朵早已被寒冷的气候与积雪凋零,阴冷凄清的月光下留给希特勒的只有四周那阴暗恐怖的森林与脚下厚厚的积雪。
自知自己最近走路容易晃悠的希特勒不敢在夜晚中走的太远,无意中抬起头来瞅见的不远处情形却是当场让希特勒的眉头都拧成了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