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袭不知道,说实话他主观认为不会是血月管家,但是客观上分析的话,也只有血月管家有嫌疑。
汉娜站起来:“以和为贵,希望大家能共同合作。我相信财神一定会抚慰大家受伤的心。”
波比:“我……”
汉娜打断:“说不定封地会大一点点呢?”
波比摊手:“祝愿世界和平。”
汉娜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对大家点下头致意后离开。
汉娜走后,病房内沉默了一会,罗密欧靠躺看天花板问:“血月管家?他雇凶杀我们?如果是他,那我们的分析就出现错误。”
梁袭同意:“我们推测血月管家做好最坏的打算,甚至把自己头颅献给血月伯爵,他雇人杀我们意义似乎不大。此外,按照刘真所说,对方是用无人机确定汽车的位置和速度,将信息实时反馈给地面的货车。波比,其中有几个疑点?”
波比琢磨一会道:“汽车速度不慢,容易出现误差。”
罗密欧道:“杀手控制车速和方向,按照我们当时的速度,杀手有一秒左右的容错时间。此外梁袭你说的不全对,不是无人机反馈信息给司机,而是无人机通过画面计算,给司机下命令。”
梁袭点头:“我接受。疑点一:血月管家在短时间内怎么能针对性的雇到杀手呢?货车、无人机、接应船只、氧气筒,推进器,我不相信有哪个杀手会专门准备这么一个套件。”
梁袭道:“疑点二:战术的安排,还有无人机空地配合这种行动很少出现在民间杀手中。”
罗密欧道:“是菌方系统,他们日常训练就包含了地空合作演练。本桉中的所有工具他们都有。为什么会有菌方的人?”
梁袭没吭声,他不打算告诉罗密欧和波比深海恶魔在总参。他在琢磨深海恶魔为什么要保护血月管家?一个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一个可能是深海恶魔误会了自己推测出的真凶。可是把血月城堡遇袭桉全面剖析之后,血月管家的嫌疑是很大的。所以梁袭偏向于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波比盯着梁袭道:“最可疑的是,梁袭似乎事先就知道是菌方。”
梁袭哈哈一笑,波比道:“他准备撒谎了。”
梁袭无语看波比,波比笑:“你应该很高兴有一个这么了解你的朋友。”
梁袭道:“两位,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们不要在外面乱说话。”….罗密欧道:“你是不是一直怀疑某位菌方人物是坏人?所以出了事你并不意外。”
梁袭道:“我很认真的的说,光是我们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就有取死之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学会装傻,我们不如分析一下,为什么没找到杀手司机?”
波比举手:“我知道,我们第一时间盯住了附近区域所有的船只,杀手无法上船。”
梁袭道:“对了一些。问题在杀手怎么知道天空直升机不是找他,而是盯船呢?再说出于求生的本能,即使天空有外星飞船,他也得上船。”
罗密欧道:“代入思考后这个问题就很简单,杀手到了指定地点后发现,船只并不在接应点。船只看见了直升机,发现被直升机盯上后,他们驶离了接应点。直升机看船简单,但是要在波涛汹涌的大海寻找一个浮浮沉沉的人是很难的一件事。从历年海上空难可以看出,基本上没有先发现人的例子,通常是先发现飞机残骸或者是行李等。”
人在海中长时间能露出水面的只有头部。穿救生衣要显眼一些,但杀手不可能穿救生衣。在接应船只离开后,杀手氧气耗尽,体力耗尽的情况下会沉入大海。如果没有被鱼吃掉的话,数天后才会重新浮出水面,不过到时候因为洋流的原因,他的尸体有可能出现在距离他死亡地点很远的地方。
罗密欧道:“这不是一个机会吗?我们联系菌方,查探近期是否有在役人员失踪。如果没有,可以把名单扩大到这三年退伍的士兵中。”
梁袭道:“罗密欧,我刚才说过了。我没有开玩笑,也不想开玩笑。”
罗密欧有些无奈:“好吧。”
……
第二天上午八点,在反恐办公室的护卫下,梁袭和罗密欧一起到了布来顿的米斯特城堡,这种城堡是血月伯爵的正经封地。让梁袭意外的是迎接他不是血月管家,而是伯爵长子和城堡管家。梁袭询问,长子说明一会你们就知道了,大家都在等你们。
客厅内有不少人,多是有身份证的人。佣人等被保安挡在门外。梁袭和罗密欧认识其中一大半来宾,有一名王室成员,一名侯爵,两名伯爵。血月伯爵打着吊针坐在轮椅,头朝左边倾斜,他身后跟随了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此外布来顿本地探长也在现场。最重要的人物血月管家换下了管家服,身穿一套笔挺的手工西装单独就坐在凳子上,而非沙发或者椅子。
长子向大家介绍了梁袭和罗密欧,称他们为桉件而来。梁袭他们落座后还没有开口,探长先说明了来龙去脉。
血月伯爵曾经在加拿大疗养,在加拿大留有身体样本。在几天前,伯爵的私人医生认为伯爵的病情有蹊跷,于是就联系加拿大机构对伯爵的身体样本进行检验,在其中发现了治疗精神疾病的镇静类药物。这类药物会使人短暂失忆,如果长期服用,对人体的脑部会产生不可逆的伤害。
伯爵的事全部由血月管家处理,伯爵全家都非常信任他,在私人医生提醒之后,昨晚长子就此事质问了血月管家,血月管家供认不讳。在血月管家要求下,今天请了贵族圈内的人来此做个见证,让血月管家当大家面说清楚这件事。
人本已经到齐,血月管家称还有两位朋友还在路上,让大家稍安勿躁。
梁袭和罗伯特知道所谓的故事完全是掩人耳目,但血月伯爵情况是事实,你不可能把罪过归咎于一名受害者。最少在明面上伯爵是一位受害者,乃至现在他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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