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妇人,你还是快起来吧,这里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你还不知道吧?这医院的牌匾可是王爷亲自题的字,宋大夫可是与王爷相识的,你来这里闹事,就不怕王爷问罪?”一旁的人好心提醒。
彭飞也道:“大娘,你快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说,你这么又哭又闹的,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啥事了不是?”
他昨日没有参与拍卖会事宜,因此并不认识许胜。
听到王爷两个字,妇人惊慌了片刻,随即又被贪婪占据了上风:“王爷是讲理的人,我可没有闹事,我是来讨公道来了,就算是王爷,也不会包庇欺压百姓的坏人,你们瞧瞧,我儿子的嘴,被宋辞忧粘住了,他已经两顿没吃了,我可怜的儿啊!”
看病的人们瞧着许胜的嘴也觉得奇怪,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宋辞忧出来一看,居然还是熟人。
男子是许胜,妇人也不陌生,正是当初想冒认宋辞缚两兄妹的娘的那人,许大娘。
上次宋辞忧三言两语让她谎言毕露,没想到她明知自己是宋辞忧,还敢上门来闹,为了钱,还真是死都不怕啊。
上次许大花敲诈宋辞忧不成,回家后也没敢跟家里人提起,因此昨日许胜接活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娘得罪过宋辞忧。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没看到这么多人等着看病吗?耽误了别人看病,你赔得起吗?”
宋辞忧脸色冷若寒霜,她大步走过来,直接点名道姓:“许大花是吧?上次你讹我不成,现在是又想到什么歪门邪道了?”
“啥?原来这妇人讹过宋大夫!真是不要脸,年纪一大把,居然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就是,赶紧走吧,耽误了我们看病,你担得起吗?”
许胜没想到自己的娘居然讹诈过宋辞忧,他是一点也不怀疑宋辞忧说的话,因为自己的娘这种事也没少做。
他瞪着眼珠子吚吚呜呜的说着什么,可惜没人能听懂。
他昨晚回去后,花了好几个时辰才把自己的嘴为什么粘起来说清楚。
许大花骂了一晚上宋辞忧,一大早就带着他来讨说法了。
许大花没想到宋辞忧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把上次的事说了出来,不过今天她不怕,上次她没理,这次可是有理有人证的。
“宋辞忧,你这个贱人,你别跟老娘瞎说,我啥时候讹你钱了?你自己看看,我儿子的嘴被你弄成这样,你说,要怎么赔?”
“赔?我为什么要赔?”
许大花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高声叫起来:“你凭什么不赔?我儿子的嘴是你粘的,你不赔谁赔?”
“你有什么证据?”
宋辞忧瞧着眼前这个满脸贪婪刻薄的妇人,真是替她们感到可悲,她们的人生除了讹别人,蛮不讲理到处耍横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意义了。
即便生活贫苦,可是善良一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从别人身上得到一点什么才罢休呢?
儿子的嘴已经血肉模糊,他不要求看大夫,不要求医治看诊,却张口就要赔偿。
即便那嘴是她粘的又如何?
她偏不让他们得逞!
“证据?我儿子就是证据,他说是你粘的。”许大花忙拉过儿子,急着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