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传令官领命赶往雍都。
秦国雍都司寇府。
“魏大人,这军粮案,你有什么可交代的吗?”大司寇范绥坐在岸上问道下面站立的魏鞅道。
“司寇大人,在下实在不知啊!你想想,那是军粮,君上派我去督运,在下做手脚的话,那不是愚蠢至极吗?”魏鞅回答道。
“那魏大人,为什么我们在你府后院房中发现大量粮食呢?”范绥又问道。
“在下实在不知啊!”魏鞅答道。
“说实话,这事本官也觉得蹊跷。你我同为秦国外臣,在秦国坐上高官,秦国老贵族对我们都是憎恨的,他们认为是我们占了本属于他们的位置。君上过几日就要回雍都了,君上到时要亲在审问你。请保重!”范绥说道。
“来人,带魏大人回雍都大狱,照顾好魏大人!”范绥吩咐道。
“诺!”
秦国雍都国府宫政事堂。
“君上,不好了!”范绥一见到刚从骊山大营回来的秦襄公嬴开施礼说道。
“怎么了?”秦襄公嬴开问道。
“是魏鞅,魏鞅他。。。”范绥神情紧张地说道。
“魏鞅怎么了?他交代了?”秦襄公问道。
“不是,魏鞅他,在狱中服毒自杀了。。。”范绥说道。
“什么?难道是畏罪自杀了?”秦襄公嬴开问道。
“君上,臣还不知。”范绥说道。
“查,马上去查!”秦襄公嬴开生气地说道。
“诺!”范绥施礼退出政事堂。
“君上,冢宰王僚求见!”内侍走进政事堂向秦襄公嬴开禀道。
“让他进来。”秦襄公轻咳几声道。
“君上,臣听说魏鞅大人死在雍都大狱?”冢宰王僚施礼道。
“是的,王卿此事你怎么看?”秦襄公嬴开问道。
“哎,可惜啊,魏鞅大人怎么就这么逝去了?老臣觉得,魏鞅大人死的蹊跷啊!”王僚说道。
“你也觉得蹊跷?”秦襄公嬴开说道。
“是的,君上!魏鞅大人有交代关于军粮案的细节吗?”王僚问道。
“范绥说是没有。”
王僚捋了捋胡子说道:“范绥此人,实在是一个酷吏!魏鞅主政改革,视臣等老贵族为腹心之患,司寇范绥与魏鞅密切配合,给很多贵族之人罗织小罪,贬黜杀戮,责之细行,酷刑凌辱。秦国世族蒙冤含恨,子孙凋零,竟至一蹶不振!世族衰微,国脉不存,此二人权倾朝野,野心弥彰,范绥审问魏鞅,应该是对其照顾,但忽然暴死狱中,此中定有蹊跷!”
“王僚,那你就秘密调查一下范绥是否与魏鞅之死有关。”秦襄公嬴开道。
“诺!”王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君上,大司寇毕竟管理刑狱事务,臣恐无权调查啊!”
“这样,寡人给你一道密诏,作为你行事的仪仗凭据!”秦襄公嬴开说道。
“诺!”王僚施礼道。
王僚退出政事堂走出国府宫时,国府宫的上空已经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