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迷麟想要干什么，他打算推翻纹耀制度，可是失败了。历代魁拔都失败了，这已经证明了他的方法，是错误的。”

“那你又想干什么？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片浑浊。”幽若离双手抱胸，淡淡的说道。身为格勒莫赫人的她，最擅长的就是读心和催眠。

“我只给你们结果，你们又何必在意目的。”楚墨走到了岸边，面朝大海，背对十二妖，撑开了双臂，任由清凉的海风吹袭脸颊。

“结果？”梅龙尼卡·嘉皱了皱眉，用那稚嫩的口音问道。

“是的，迷麟想要的结果，他推翻纹耀制度，为的不就是天下的‘白身’妖侠。不过逆流而上太难了，我也没这么大的精力。”

楚墨嘴角一翘，从腰间拽下了那枚堕天使族的王纹耀，“我是王，往后的日子里，这枚纹耀将代替其它十大纹耀，这个过程会很缓慢，但最有效。”

“在这枚纹耀的领导下，天下的无纹耀者，只要够努力，或者得到战功，都能为自己正名。”

“现在……”楚墨的语气一顿，伸手一挥，石桌上多出了十二枚堕天使族的将纹耀，“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是死在这里，还是成为我的部下。”

十二妖们没有马上回答，他们的确因为楚墨的那句魁拔还是魁拔，但不是迷麟而动摇。

是啊，他们追随的是第四代魁拔，迷麟。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燃谷。

魁拔十二妖中，燃谷的身份比较特殊，因为他是迷麟的儿子。燃谷的指尖，几张扑克微微旋转，他在思考十二妖们的未来。

“我比较喜欢赌……那就赌一赌好了，双数我们就答应你。”燃谷伸手一挥，几十张卡牌漫天飞舞，电光火石间，他从中抽取了一张，摊了开来。

十！

“你是个聪明人。”楚墨夸奖了一句，以燃谷的赌术，单双只在他一念之间。

“我只是相信同伴，奇衡三说，你比我们加起来还要强，我不想让他们白白送死。”燃谷淡淡的说道，曾经的灵山军，他们是最后一批人了。

十二妖们，很尊重同伴的选择，或许能继续实现迷麟的梦想，也是一种效忠。一只只手伸向石桌，拿起了那枚将纹耀。

但最终，都将这枚堕天使纹耀，别在了胸前。

“您答应我们的，会留魁拔一命，希望您不会反悔。”奇衡三轻咳了两声，伤势还未痊愈，提醒道。

“我会给他选择，这要看他自己。”楚墨淡淡的说道。

“十二妖，参见王上。”所有人都佩戴上了将纹耀，微微躬身喊道。

“起来吧。”楚墨的目光望向大海的边际，他知道十二妖如今对他还不算衷心，“等等吧，算算时间，曲境一号应该快到了。你们朝思暮想的魁拔，正喊着打败自己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