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库克的命令下,对伤员的屠杀暂时停止了。士兵们在医院大楼继续进行搜索,虽然库克下令不准屠杀伤员,但只要在哪个病房内发现武器,士兵们还是会毫不迟疑地杀光屋里的所有人。
几名士兵闯进了正在手术的手术室里,把枪口对准了正在做手术的院长。其中一名懂几句俄语的士兵,耀武扬威地喊道:“举起手来,你们被我们俘虏了。”
配台的护士,看到冲进来的德军士兵,都被吓得尖叫起来。但正在做手术的院长,却头也不抬地冲那几名士兵说道:“你们没看到我正在做手术吗?快点出去。”
遭到了呵斥的士兵在恼羞成怒之下,端起手里的冲锋枪,就朝着院长开了火。哒哒哒的枪声中,院长的胸前和肩上溅起了几处血花,在子弹巨大的冲击力下,院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既然有同伴开枪,立即刺激到另外几名士兵,他们也端起手里的武器,朝手术室内的医护人员开火。在密集的枪声响过之后,那些原本就战战兢兢的护士,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最先开枪的士兵走到了手术台前,看了一眼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伤员,掏出了一颗手榴弹,拉了弦之后就放在了伤员的身边。见到自己的同伴居然把手榴弹拉了弦,站在一旁的士兵们,慌忙夺路而逃。几名士兵刚刚逃出手术室,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的气浪把玻璃门震得粉碎。
随之进入医院的德军营长,得知医院里还有不少的伤员,便立即下达了一道命令:“把所有的俄国伤员,都给我赶到大楼外的空地来。”
站在一旁的库克,听到营长下达的这道命令,便试探地问:“三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把伤员集结起来做什么?”
然而营长只是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有军官过来向营长报告:“三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所有俄国人的伤员和医护人员都集中起来了,一共有719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着。”营长说完这句话,转身来到了装甲车前,他站在车前,对坐在里面的报务员说:“立即向师长报告,说我们营俘虏了719名俄国伤员,请示该如何处置他们。”
师长约瑟夫.迪特里希的回复很快就到了:“我们没有多余的药品,去治疗我们的敌人。把他们都杀掉,一个不留地全部杀掉。”
营长接到了迪特里希的命令后,回到了队列前,对等待命令的军官说:“师长命令,把所有的俄国伤员都杀掉,一个都不留,我们不能把宝贵的药品,浪费在我们敌人的伤员身上。”
库克听到这道惨绝人寰的命令,连忙出来制止道:“三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要知道,这七百多人都是丧失了抵抗力的伤员,把他们全部杀掉,合适吗?”
“库克。”营长听到库克这么说,顿时把脸一板,“这是师长的命令,难道你想抗命吗?”
库克虽说人性未泯,但他也不敢违抗迪特里希所下达的命令。看着人群里正在照顾伤员的女护士,他有些不忍,脸上的肌肉距离地抽搐了几下后,他壮着胆子对营长说:“三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师长阁下只是命令我们杀掉那些伤员,以防止他们浪费我们宝贵的药物。可是那些医护人员没准对我们还有用处,你看是不是把她们都留下?”
对于库克的提议,营长思索良久,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师长只是让杀掉那些伤员,可并没有说连医护人员也一同杀掉。于是便吩咐部下:“在四周架上机枪,等医护人员挑选出来后,就立即开火射击,把这些俄国人的伤员一个不留地全部杀光。”
医院里有一百多名医护人员,随着医院政委走了一部分,还有一些在德国人冲进大楼搞屠杀时,被打死了一部分,如今只剩不到四十个人。当她们被德国兵从人群里挑出来时,有人还在大声地说:“我哪儿都不去,我要留下来照顾伤员。”
对于这样的医护人员,德国兵的做法,就是用枪瞄准她们的脑袋直接开一枪。在杀死了三名护士后,剩下的三十五名医护人员被德国兵从人群里带了出来,并带到其它的地方看管起来。
等待医护人员被带走后,营长把手猛地向下一挥,示意部署在四周的机枪可以开火了。看到他手势的机枪射手们,立即朝空地上的苏军伤员进行射击。一时间,枪声、惨叫声和咒骂声响成了一片。
在长达五分钟的射击过后,空地上只剩下无数血肉模糊的尸体。然而德军营长还担心有伤员没有死掉,便派出了一个排,用刺刀在每个尸首的身上再扎一刀。
等作为这一切后,有军官过来向营长报告:“所有的俄国伤员都被我们干掉了,他们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就放在这里吧。”德军营长得意洋洋地说:“反正我们很快就能抓到不少的俄国俘虏,到时让俘虏来挖坑埋这些尸体吧。”
库克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情显得格外沉重,他对营长说:“三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请把这些被俘的医护人员都交给我们连来看管吧。”
“好吧,库克。”营长也觉得带着这群医护人员是麻烦,便爽快地答应了库克的请求:“她们就交给你们连来看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