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熄灭手中的烟头,看着这个兔崽子,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双手死死的攥紧椅子的扶手。
等他睁开眼睛,看着脸色难看的青年,声音低沉又沙哑的说着:“只要你回去,我就离开,可不可以?”
“所以我才想走,我才不想回去,我回去你就要死了,对不对?对不对?连钱笑笑那个丫头都知道的事情,你们瞒了我整整二十年,我不………”
钱木槿脸色苍白,双目通红的看着他,跪坐在地上,激动扯着秦歌裤脚,嘴里却难受的吼着。
秦歌皱眉,还想说什么。
钱木槿话没说完,却忽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气,眼睛因为痛苦瞪得大大的。
“你…小槿,小槿,你的药呢?你把药放到哪里去了?”
秦歌一时间慌了手脚,惊慌失措的将他抱到床上。
可是钱木槿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大口喘气,死死盯着他,紧咬着牙,不说话。
秦歌狠狠锤了下床铺,瞥见他的行李箱,然后连忙输入他熟悉的数字,轻松的就打开了。
将行李箱里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却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药瓶。
而躺在床上的钱木槿痛苦的皱眉,躺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先生,需要帮忙吗?”
在秦歌手脚冰凉,感觉绝望之际,仸溪站在阳台门口,笑的不怀好意。
秦歌的将钱木槿护在身后,警惕道:“你是谁?”
“我算半个乡野大夫,相信的话,让我看看他吧?”
仸溪自顾自的朝钱木槿走过去。
“一定要救他,拜托。”
他让开位置,恳求着说道。
秦歌想到这个酒店是什么地方,能人异士很多,肯定不会让钱木槿有事。
仸溪挑眉,探上钱木槿的手腕,笑道:“本来听见你们这边在吵架,不想多管闲事。不过听到有熟人的朋友,我就帮这个忙了。”
说着,仸溪手上掐诀,在钱木槿身上不停的点着穴位,等他眉头舒展之后,她然后往他体内输入着灵力。
秦歌看着仸溪手上淡绿色的光芒,并不惊讶,问道:“哪位熟人?”
“刚这个人提到了钱笑笑。”
仸溪笑着道。
秦歌见钱木槿情况缓和,冷静下来道:“笑笑是这小子的堂妹。”
“看的出来,他长的跟钱笑笑还有几分相似。你跟他,也算是兄弟吧?”
仸溪点了点头,看了这男人一眼,然后看着钱木槿的面相。
名义上兄弟,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个人性命线相交,渊源颇深啊!
啧啧,这个年轻人不像钱笑笑那丫头那样幸福快乐,他可算是多灾多难,病痛不断啊!
“对。”
秦歌一笑,走到钱木槿另外一边,坐在床头。
刚才太急,他都没有仔细看,这兔崽子身上倒是有着些肌肉。
这三年来,这小兔崽子变了不少。
当初那瘦弱的小少爷,看起来似乎是更加成熟稳重了。
不过那一身印着皮卡丘的睡衣,告诉他,这人还是一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