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大一脸严肃，点了点头，回忆道：“有书籍记载，这个邪教的人都是崇尚长生不老，以命换命，以人祭祀。

在九百年前，这个邪教的教徒，血洗屠城，布下巨大血祭阵法，妄图复活他们的鬼神”

赵季礼道：“我隐约记得，好像他们成功了。”

“你有没有好好看看那些典籍。”

莫老大白了他一眼，怒其不争，道：“最后满城枉死之人怨气，形成了一个厉鬼，将在场的教徒屠杀。”

赵季礼挠了挠脑袋，他明明记得成功了。

旁边沉默的昔雪，道：“他们成功了。”

“什么？”

众人将目光看向昔雪。

“只不过出现了两个鬼神，一个满城怨气凝聚而成的鬼神，一个就是那个鬼神天策。”

昔雪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凝聚的黑云。

“只不过，天策后来被当时的能人异士封印在地府深渊。”

赵季礼问道：“那另外一个呢？”

昔雪眸光微闪，赵季礼叫他的样子，小心翼翼试探道：“不会是你吧？”

昔雪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仸溪问道：“天策被关在地府深渊，那你是被蔡家祖辈带走了尸体，练成鬼仙，受人驱使的吗？”

夏涛声大受打击，惊道：“清风大人，当初不是自愿成为受人驱使的地仙的？”

昔雪摇了摇头，看向夏涛声，道：“我尸体被埋葬妥当。并未被你祖辈强行练成鬼仙，守护蔡家近千年，也是我自愿。”

仸溪眸光微闪，抓住重点，惊讶道：“就是说，你一直保持着神智，并没有失控？”

“我是在杀了那些鬼神教教徒后，才突然恢复的神智。”

昔雪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夏涛声，道：“看着蔡家一代一代没落，失去本心。我逐渐失望，本来想就这样离开。可是，直到这个孩子诞生，我隐约觉得他是蔡家的希望。”

“为什么？”

赵季礼盯着夏涛声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