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背负了一些业障，得做善事来消除。”莫鬼鬼瞪了他一眼，将小狐狸放出来，它刚刚睡了一觉，看起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吃东西了。”

“嗯？吃东西？”小狐狸晃了晃脑袋，眼睛亮起来。

沈空明见此，招了店小二过来，将这里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业障这种东西你都能招惹，运气不错啊！”

“少说风凉话。”莫鬼鬼心神放在大厅内，正要听听众人在谈些什么，就见小和尚敲了敲桌子，眼神飘向门口，那里有名修士正大摇大摆的进来，小二小心的迎过去。

来人身上穿着深紫色的道袍，却没有规规矩矩的系好，神色倨傲，进来之后冲着店小二招招手，“给爷找个位置。”

“陈少爷，您随我来。”小二不敢得罪，带着他来到靠窗的位置，视野极好。

“爷早就跟你们说了，将楼上弄个几间雅间，多少年了吃饭的地方就这么一个大堂，要不是你这里饭菜不错，爷才不来呢！”陈羽指着椅子，“愣着干什么？赶紧擦擦啊！”

“是是，陈少爷想要点些什么？”小二用袖子擦了一遍椅子。

“老样子，爷点什么你不知道吗？”陈羽见他擦过，嫌弃的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又擦了一遍，这才坐下。

“得嘞，陈少爷有什么吩咐再叫我。”小二弯了弯腰，退下去。

莫鬼鬼回过神，和二人对视了一眼，“陈少爷？”

“陈浩然有一个私生子，名叫陈羽，在长春城内名声极臭，不会这么巧吧？”小和尚趴在桌子上，小声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反正自从他来了，这场内就没有再说韩秋生和陈兮荷的，你猜他是不是？”沈空明坏笑了一下，待小二过来上菜，拉住他的袖子，手指悄悄指着他，“陈羽？”

小二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极快的点了点头，很快又去做事。

莫鬼鬼看着他，眼中带着兴味，“这么巧啊？他能在长春城内横行霸道，都靠着陈浩然给他兜底，对他很宠溺，你说陈兮荷和陈羽的关系怎么样？”

“你想从他身上找突破口啊？”小和尚瞥了一眼陈羽，见他还在嫌弃桌子，拿着手帕不停地擦拭着。

“不知道，看看再说，有热闹了。”莫鬼鬼示意二人往那边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一位修士，年纪不大，淡蓝色的外袍，身材极为清瘦，直奔着陈羽那里。

“呦，怎么有时间过来？你姐姐可是攀上了韩师兄，不去帮着她将结道大典顺利完成，还在这儿吃东西？”

“切，谭楚玄，你身上的酸味我隔着老远都闻到了，怎么，你姐姐不能和韩师兄结为道侣，过来拿我出气啊？”陈羽扔掉手上的帕子，一脸欠揍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

“他姐姐？百花谷谭家的哪位小姐？”

“不知道，谭少爷也是嫡系子弟，身份不会差吧？”

“是不是谭楚然那一脉啊？”

“谭楚然是百花谷倾力培养的弟子，应该不是她吧？”

“谁说是她了，那她的姐妹不也是有可能吗？”

······

“陈羽！你别在这里瞎说，别怪我不客气！”谭清玄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手拍在桌子上，恨恨的盯着他。

“瞎说？我怎么瞎说，我亲耳听到父亲和花夫人说，避免夜长梦多，韩谷主和百花谷谭家来往密切，尤其提的最多的就是谭家谭楚瑟······”

“砰！”

没等他说完，陈羽就被打断，被谭楚玄一拳打在脸上，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敢打我？”

陈羽在长春城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打过，顿时被激怒，站起来一脚踹过去，他还知道这是在城内，要有分寸，没有动用灵力。谭楚玄也不甘示弱，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扭打起来。

天香居的老板急急地赶过来，在两人旁边徘徊，“二位，别在这里打了！我这小本生意。”只是这二位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修士，他也只能看着，不敢伸手去拦。

莫鬼鬼捻着手指，“谭楚瑟······”

“怎么这么熟悉啊？”沈空明看着莫鬼鬼，“是不是见过，和谭楚然什么关系？”

“当然熟悉，我们在各宗弟子交流会上见过，百花谷的弟子，只露了一面，但她使出了百花谷的秘技，不过后来我再没听见她的消息。”莫鬼鬼看着场中清瘦的修士，似乎和她是有些相像。

“我们不用去拦一下吗？”小和尚看着那边斗的不成样子，已经伤及了旁边的修士，“万一招来了高阶修士，认出我们就不好了。”

“走吧，去拦一下。”

莫鬼鬼三人正要起身，却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娇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