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岛屿上还绘出了一些山脉、河流、湖泊等。
不仅如此,这份地图绘制的很是详细,不过有些地方赵诵用红笔画了几个红色的“?”。
赵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问赵诵,“你这个红色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赵诵就道:“这个是未知之地,所以就打了一个问号。”
赵竑听明白了,狐疑道:“这地图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为何会这么详细?”
赵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份地图是他穿越的时候就带过来的,而且他有更详细的地图。
还是他那个台湾的亲戚带给他的,虽然没有岛上的军事地图。
但现在是在南宋,他要军事地图也没用。
赵诵想想那个山川应该变化不大,河流也变化不大,所以就按照原样绘制上去。
至于其他的,带有人类文明的印记,他就没有画上去了。
还有一些地方,赵诵实在不知道就打了一个问号。
为了解答赵竑的疑惑,于是赵诵只好胡诌道:“孩儿派了人去打探,这是那些人带来的。”
赵竑狐疑地打量着赵诵,见赵诵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就道:“真的假的?不过才短短几个月而已,这人是谁?”
赵诵知道谎说不下去了,他道:“爹爹,其实不管是怎样得来的,是偷来的,抢来的,还是上天给我的,这地图都在我手上了,孩儿只知道一句话:放心大胆去做,只要对百姓有利,就够了。”
赵竑听了这句话一直在沉思,没有说话。
赵竑又继续道:“爹爹,其实直接从泉州去毗舍那更近,而且只要派人跨过海峡就可以了,你那边不是有人驻扎在澎湖岛上么,只要派人继续往东就会到达这里。”赵诵拿着地图比划起来。
“我们在澎湖岛上确实有人,不过人数不多,若真如你所说,这毗舍那也是一个安置流民的好去处,不过要在这里经营下来,基本要五六年,或十年、二十年,这时间你真的要等......”赵竑问赵诵。
赵诵抬起头看着赵竑,想到赵竑如今有五十多了,这个年纪在古代也算是一大把岁数了,而且赵竑心心念念的就是夺回皇位,让赵竑等,确实够残忍的,不过为了大宋的将来,等待是漫长的、也是艰辛的,但结果却是最好的,他想了想,就道:“爹爹,不怕你笑话,孩儿觉得眼下我大宋的敌人是蒙古人,而且将来爹爹若夺回了这天下,这头等大事就是百姓,然后大修内政,等内政安置好了,就可以出面对付蒙古人了。
爹爹为了使我大宋繁荣昌盛,必然要做出一番惊天地的壮举出来,这毗舍那不算是我大宋的领土,不受朝廷的控制。但爹爹现在若是占领此地,将百姓全部迁到这里,赈济钱粮,分配土地、耕牛、种子,然后让这些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再者爹爹也可以在建立和巩固自己的势力,自成一体。以爹爹如今的势力,将海贼驻在澎湖岛上,改编海贼为水军,水军南下北上、南来北往、横冲直撞,可以控制整个南洋的贸易,将来大事可期,爹爹觉得呢?”
赵竑想了许久,按照他以前所为,在泉州路发展,虽然靠近陆地,发展迅速,可也要受到当地势力的侵扰。
比如泉州路的官吏、还有皇城司、南外宗正司等眼睛的注视。
若是当初直接占据毗舍那,虽然此处莽荒,发展缓慢,但毕竟毗舍那不是大宋的领土,不受大宋管辖,发展比较自由,不受束缚。
赵竑想了想,沉默了许久。
赵诵一直在等赵竑想明白这件事情。
过了许久,赵竑看着赵诵,眼睛里不再是复杂的眼色了,而是一种释然与理解。
赵竑叹了一口气道:“我老了,泉州路的事情交给我和桃娘,至于毗舍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做吧,若是你那边需要工匠或者士兵,我泉州这边会直接提供的。”
赵诵欣喜道:“谢谢爹爹了。”
“一家人还说什么客套话,只是这样的日子还要过许久,爹爹就怕等不及了。”
“爹爹,说什么胡话呢,爹爹心安理得,这自然就够了,那些烦心事还是让我和桃娘他们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