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训练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一天见到这些女学员们的样子仿佛还历历在目。

当时的她们各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一副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样子。

但是现在的她们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气场更是让一般士兵不敢靠近。

她们离开西南军区已经一个多月，当陈凡告诉她们训练已经结束的时候，她们甚至还有些不舍得。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每天这种惨无人道的训练模式。

或许是她们找到了在压力中突破自己的形式，甚至渴望下一次陈凡能想出什么非人类的考验。

她们虽然每次听到一种新的训练模式都会肝颤，但更多的是期待。

在飞回西南军区的途中，陈凡和雷战睡的很香。

倒是这些女学员睁大了眼睛，内心充满惆怅。

中途陈凡起来喝水，看着女学员们丝毫没有入睡的迹象。

便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回过头看向她们：“你们不累吗？刚从北极回来，应该身体都受不了了吧。”

但大家却伤感的摇了摇头：“睡不着，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陈凡难得一改之前见谁喷谁的脾气，反而像朋友一样语气温和的和她们聊着天。

这种感觉更让她们清楚的意识到，训练果然结束了。

陈凡连人设都放弃了。

陈凡问道：“你们是担心和红细胞对抗赛的结果吗？”

女学员们摇了摇头：“结果没什么担心的，我们胜券在握。”

陈凡看她们这么有信心的样子，点了点头：“有信心是好事，但你们应该知道红细胞这些年的战绩吧？他们可不是你们能轻敌的对手。”

叶寸心却信心十足的说道：“教官，这件事您放心，我们已经分析了红细胞的情况，得出了一些对我们有利的数据，这次比赛虽然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绝对心里是有底气的。”

陈凡一一扫过学员们的脸，感觉这三个月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每个人好像都变了，又好像都没变。

陈凡说道：“好，从明天开始，我就不会在和你们说任何战术上的问题了，如何对抗红细胞，如何布置战术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我要你们清楚，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们上战场，真正的战事情况还是要你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能教你们的已经教了，剩下的路还是要你们自己走。”

陈凡这番话有种离别感言的即视感。

有些女学员们甚至红了眼眶。

如果说三个月前她们每天恨不得把陈凡杀了，那三个月后的她们，就希望陈凡能一直带着她们训练。

因为陈凡就是她们的大家长。

唐笑笑声音哽咽的问道：“教官，你以后还会继续带着我们吗？”

陈凡目视前方，轻声说道：“谁知道呢？”

陈凡叮嘱了一句让她们好好休息，自己又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他身边的雷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雷战也问了他一句同样的话。

“你以后什么打算？”

陈凡摇了摇头：“还真没想好，如果女学员们顺利结业，那应该是西南军区第一支高等规模的女子特种部队，日后的任务应该很多。”

是啊，肯定会成为各个军区争相模仿的榜样。

......

飞机回到西南军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

灯塔的亮光给了学员们一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