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头脑差一点的,也不可能同时兼着这样两个重要职位啊。
“阿德,我真的要由衷的感谢你。”李安一脸真诚的拍了拍吴天德的肩膀。
吴天德皱了皱眉,预感到李安可能要说几句歪话,于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安,道:“你感谢我做什么?”
“若是没有你的衬托,又如何体现出我的聪明才智呢?”李安笑呵呵的说道。
吴天德被臊了一个大红脸,旋即一脸嫌弃的推了李安一把,道:“滚一边去。”
李安与吴天德之间的对话顿时引来了李寿与陆香冰的一阵哄堂大笑之声。
就连向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余庆都被二人逗得勾了勾嘴角。
笑过之后。
吴天德一脸郁闷的挠了挠头,道:“既不能表明身份,又如何让宋河他们前往县衙告官呢?”
吴天德说着,摇头苦笑道:“让人前往县衙状告县令弟弟与士绅沆瀣一气强取豪夺百姓田地,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挺滑稽的。”
李安侧头看向沉默不语的余庆,道:“余大人,让东厂的人出面,以钱财为诱饵,引诱宋河他们前去县衙告官,届时,我们只需装作不认识对方即可。”
李寿闻言眼前一亮,旋即冲李安竖了一个大拇指,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主意好。”
陆香冰托着下巴思忖了良久,补充道:“不要让东厂的人暴露自己的身份,让他们乔装打扮一番,以穷苦人的身份出现,就说自己卖房卖地,筹集了一些钱财,请宋河他们替自己做主。”
“嗯...”陆香冰想了想,继续说道:“最好让东厂的人乔装打扮成残障人士,这样更有说服力一些。”
吴天德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于是他皱眉看向陆香冰,道:“为何不直接让东厂的人前往县衙告官?这样岂不是更省事一些?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去找宋河那群怂包啊?”
李寿真是受够了吴天德,他好像看白痴似的白了吴天德一眼,咬牙切齿道:“东厂番子又不是滕县的人,他们为何要来这里告官?一个外地人来状告县令的弟弟,此事一旦传出去,必然会让人联想到是我们在做局坑县令,你以为世人都像你那么傻吗?”
李安拍了拍李寿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太子长于算计,未免落了下乘,正因为此,我们才不能让对方将整个事件联想到我们的身上,若是让官员士绅们得知此事出于太子谋划的话,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李安说着,一脸无语的白了李寿一眼,道:“既然是你搞出的事情,那么就请你多一些耐心,不要那么急躁好不好?”
李安又拍了拍吴天德的肩膀,无奈摇头苦笑道:“阿德,你的智商已经严重欠费了,我劝你今天你还是少说几句吧,否则,我真的担心咱们这位急脾气的太子殿下会拔刀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