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们这般着急。
偏偏...
太子本人却不在意。
这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
回到太子妃的宫殿,司马遹也斥退了左右宫女内监。
“你们先去吧。”
孙虑眼珠一转,刚想说什么话,但话到嘴边,终于是没有说出来,只得是弯腰低头,对着司马遹行了一礼,施施然的退下去。
太子司马遹的心思...
向来他是很好猜的。
但是今日...
他却是摸不透司马遹现在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司马遹不说,他作为内监,自然也是不好问了。
人都走了之后,司马遹才有些烦心的走进太子妃寝殿。
王惠风的寝宫,布置是很淡雅的。
不铺张,但却显得出美感来。
或许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世家的底蕴出来。
对于他的这个太子妃,司马遹是很满意的。
不过...
他心里却还是有些遗憾。
初,贾后母郭槐欲以韩寿女为太子妃,太子亦欲婚韩氏以自固。
而寿妻贾午及后皆不听,而为太子聘王衍小女惠风。
太子闻衍长女美,而贾后为谧聘之,心不能平,颇以为言。
他也想靠拢贾家自固,并成功达成了目的,和贾谧连襟。
可惜...
不是他不愿意与贾家交好,实在是贾家不愿意。
皇后...
并不将他司马遹当做是自己人。
若现在他的太子妃是韩寿女,或许便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了罢?
司马遹轻轻摇头,将这些有些烦乱的思绪抛飞出去。
司马遹到太子妃宫中,幽兰宫女早早的便出来了。
“殿下今日怎如此早的便到殿中来了。”
幽兰与身后的四个宫女对着司马遹轻轻行了一礼。
幽兰作为王惠风的贴身宫女,有时候,也是要服侍他的。
两人也算是‘坦诚相待’过了。
虽然这幽兰身姿平平,不过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司马遹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感叹一声。
“被那些臣属烦死了,想来见见惠风。”
言罢,司马遹便走入了王惠风寝宫之中。
此时正值白日,王惠风自然也不会是在睡觉的。
实际上,她此时手上握着笔杆,在身前放置在桌塌上的左伯纸上在练着字。
平时无聊,王惠风除了看书之外,其他的,就是练字了。
“好字。”
司马遹冷不跌的出现在王惠风身后,倒是把王惠风吓的抖了一下。
“殿下,你如何来了。”
王惠风连忙给司马遹行了一礼。
“我如何不能来?”
司马遹从王惠风手上接过笔毫,也开始在左伯纸上挥毫起来了。
“胸中意不平,佳人可解意?”
王惠风静静的看着司马遹将左伯纸上写满,问道:“殿下今日是遇到了不悦之事?”
“倒不是不悦。”
司马遹摇了摇头,但是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最后又点了点头。
“不过,要说的话,还确实是不悦之事。”
“殿下可与妾身说,兴许妾身可以为殿下排忧也不一定。”
司马遹看着王惠风绝美的脸庞,现在觉得,即便是没有娶到韩寿女,没有与贾家联姻,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那韩寿女,可不及我家惠风的十分之一。
“也算是大事。”
“不,就是大事。”
“大事?”
王惠风愣了一下。
寻常时候,司马遹过来,可不会与她说什么大事。
“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
“啊?”
王惠风现在也是米糊糊起来了。
“何等大事,如此严重?”
“长秋宫。”
司马遹只是说出三个字,王惠风便沉默下来了。
“莫非殿下又招惹了皇后?”
“不是孤要招惹她,是她看孤不顺眼。”
司马遹年少时,也是以聪颖著称的,即便是这几年顽劣了一些,但也绝对不是傻子。
是善是恶,他分辨得清。
但是分辨得清是一回事,要如何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殿下可否将事情与妾身说一说。”
司马遹愣了一下,他现在正需要人来排解情绪,自然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与王惠风说了一遍。
当然...
其中参杂一些他自己的情绪,那是肯定的了。
“若是如此的话,那殿下还真是得早做打算了。”
“便是连你也这样认为?”
王惠风美目注视着司马懿,重重的点了点头。
“皇后如此做,其实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
司马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若是事情真的如你们这般想的简单,那也就好了。”
“殿下...”
司马遹摆了摆手,说道:“我大晋以孝立国,若是我打杀了皇后,岂不是不孝之人,这样的人,如何能够登上大宝之位?”
“况且...”
“这皇宫之中,虽然中护军掌握着许多禁卫,我东宫左右卫率,也有万人之多,但是...世家家奴,还有宫城之中,还有皇后一族的禁军,若是此计不成,我与皇后便是鱼死网破,那么,便是我与她只能存一个的时候了。”
难道现在不是吗?
这殿下,心里到底还是存着一些侥幸啊!
王惠风刚想劝慰司马遹。
不想司马遹此时根本不想听她的劝慰,而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摔在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
不可描述...
......
沉迷小说,不可自拔。
抬头...
字还没码。
再一想。
明天四级。
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