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谡再要相劝的时候,法正转过身来,看到刘协的神情以后,暗中对他摇了摇头。马谡见状,遂不再相劝。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马谡矫刘协之令,命人前去培水关上,邀请刘璋前来赴宴,刘璋不疑有他,遂欣然前往。
刘协此时正在军营之中洗漱,操练兵马,忽闻刘璋前来,忙让人安排宴席。却不料马谡出班说道,宴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殿下与刘益州用宴。
在刘协身后,马谡跟在他的后面,暗中说道:“殿下且自宽心,事情已经这样了,殿下还是顺其自然吧!”
就在宴席用到半酣的时候,马谡悄悄的做了个手势,当即便有甘宁出班,对刘协、刘璋二人说道:
“如此用宴,未免太过无趣,不如就由我为二位舞剑如何?”
刘璋闻之大喜,对二人说道:“我以前只知道歌姬之舞,却不曾见识过军舞、剑舞,不曾想,今日能够见到啊。”
刘协闻言,无奈之下,只好令甘宁上前舞剑。
马谡见甘宁已经准备就绪了,就让预先准备好的军舞的士兵,进入营中,一起舞剑。而刘璋手下诸将,见到甘宁舞剑,又有多名军士相伴,恐危及刘璋。
当即便有张任上前说道:“一人独舞,不如两人对舞,我也愿意献艺,还请诸位同赏。”
于是乎,甘宁和张任,在营中对舞了起来。时间一长,张任体力渐渐不济,而冷苞、刘馈等人一同上前,说道:
“两个人对舞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群舞来的干净利落。”
话说完以后,益州诸将,纷纷上前,与甘宁对舞了起来。刘协把这种情况,都看在了眼里,当即将就被摔在了地上,对众人说道:
“你们这些家伙都在搞什么东西嘛,这又不是在鸿门宴上。”
刘协骂了以后,马谡当即令众侍卫,纷纷解下佩剑,退出营外,甘宁和刘璋麾下众将,也各自收剑回班。就在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以后,依然相互的怒目而视。
刘协当即举起酒杯,向刘璋赔礼,刘璋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未在意。
待宴席用罢,刘璋回城,刘协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颇觉得自己诸君的威严尽丧。遂斥责马谡说道:
“好你个马幼常,谁让你擅做主张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这样做不是要把我陷于不义之中吗?”
马谡闻言,唯唯诺诺,不敢应声。待刘协骂完,马谡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马良待马谡回营以后,也前来说他,太过于自大了。
且不说刘协那边,只说刘璋回到了自家营寨之后,刘璝等人说道:
“主公,今日在宴席之上,刘协等人做的举动,难道主公你还看不清楚吗?主公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刘协等人的真面目吗?”
刘璋闻之,当即说道:“刘协与我乃是族亲,不比他人,尔等以后不要再擅自揣度了。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那就一律按军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