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有一个女婿,名叫阎行,颇俱武力。
有一文士,名曰成公英,颇有智计。
两军交锋,韩遂谓阎行道:“彦明,前番,被那小马儿拼杀了一阵,显了名声,我等岂可被他比下去了,从而弱了我等的志气。
说是这西凉之地,只闻马孟起之威,不见我等之武艺,不如我等今日也冲杀一阵,扬我等之名威。”
阎行对韩遂道:“此言甚善,岳父且看某之武艺如何。”
话不说完,阎行就举着长枪,冲了上去。
只见得怒发猛阎行,恼急马将军,这一个专为定凉州,那一个要保家资业。心变没亲情,情疏无义让。
那马玩与阎行战经二十回合,见得不能取性,虚晃一击,急抽身,转马就要离去。
只见阎行一声暴喝,右手掂了掂长枪,与肩齐行。“嗖”的一声,马玩正在前方骑马奔行的时候。突然马玩嘶吼一声,倒地而亡。
阎行上前,抽出扎在马玩身上的长枪,用马间挂着的朴刀,一举枭去马玩的首级,耀武扬威而去。
杨秋见秋,心中暴怒,冲上前去,就要去战阎行。
韩遂在后面见状,高喊一声:“彦明小心。”
阎行听得韩遂之话,回头一看,见杨秋杀来,举起长枪格档一下。
杨秋一时不防,提马倒退几步。
阎行见状,也不回军了,转身又向杨秋杀去。
只见拖马枪,流星鞭,二人怒发各争先。一个是西凉州中名显辈,一个是韩遂帐中番下将。那个为报前仇斗阎行,这个怒发冲冠争上下。
都来凉州相争斗,各要功成两不然,杀的是旌旗狂卷随风舞,翻云覆雨蹈星尘。只听得两军阵内擂鼓响,阵中二将斗喝喧。
好个大将阎彦明,单身独力展威权,跃尘扬风无胜败,鞭迎枪架两牵连。算来只为凉州事,欲捶敌阵扬声名。
斗经三十余回阵,侧马翻身各回旋。
只见阎行与杨秋斗了三十余回合,僵持不下。
杨秋渐为急躁,阎行步法武艺却更加稳健。
阎行见杨秋此人,久拿不下,忽然眼光一闪,计上心来。
阎行举起长枪,虚晃一击,拨马便走,杨秋紧追其后,穷追不舍。
阎行见杨秋已至身后,突然调转马身,向右侧闪避了一下,左手持着长枪,横行拦截杨秋。
杨秋正在催马急行,一时不防,就破阎行手中长枪扫于马下。
杨秋掉马以后,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来,他晃了晃脑袋,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杨秋身形一晃,从背后传来一股凉意,以及一阵凛冽的刺痛感,他缓慢的转过身来,正好看到阎行举着长枪,刺中了他的了背后。
阎行举着长枪,用力一搅,杨秋轰然倒地,吐血而亡。
阎行随即斩去杨秋的首级,挂于马侧,回到自己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