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在军事会议上慷慨激昂的道:“刘辩这个名字最近很响亮,在建安四年之前,根本没有这个名字!
建安四年他横空出世,短短数年就占有青徐,割据一方,是个不错的对手,可惜他遇上了我,我一定要在明日之决战打败刘辩,让天下人都知道我袁尚的大名!”
谋士沮授眉头一皱,道:“三公子,刘辩绝非浪得虚名,还是小心为上!”
袁尚瞥了一眼沮授,冷笑道:“怎么?公与先生也被刘辩给吓怕了?那你可以到邯郸城去养老了!”
沮授闻言大怒,道:“三公子,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刘辩,这个人绝非泛泛之辈!”
你看他把军队布于清河西岸,营寨扎得很结实,颇有当年韩信背水一战的气魄,公子只宜坚守,派出奇兵断他粮道,把他饿死在清河边上!
袁尚嗤笑道:“沮授果真无胆矣,刘辩自比韩信,可是天下又有几个韩信?我军三倍于彼,若不进攻,挫敌锐气,御敌境外,天下诸侯岂不笑我无能?我又如何坐得住父亲留下来的江山!”
逢纪道:“主公所言极是,明日一战,必须打败刘辩,如此袁谭必然丧胆,谁还敢对主公说三道四?”
袁尚目光坚决,道:“不错,明日决战,一定要将刘辩赶入清河喂鱼!”
沮授拍额长叹,“河北基业,皆丧矣!”
袁尚怒道:“你想学田丰吗?”出军之前,田丰因为多次冒犯袁尚,被袁尚斩杀,枭首示众!
沮授无奈,只能告退。
王昶道:“那好,我就说说我的个人看法,依我看,主公如此安排,是想效仿淮阴侯韩信,背水结营,一战而定!”
刘辩点点头,道:“文舒所言极是!”
高览闻言连连摇头,道:“主公,当年韩信不过三万市井小民,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主公所率皆是百战精锐,正当横行无忌,何故自投绝地!”
王昶看向陆逊,道:“你来!”
陆逊也不推辞,道:“高览有所不知,主公如此行事,也是势在必行耳,请问高览,我军此行目的为何?”
高览道:“自然是声讨袁尚僭越之罪!”
陆逊道:“不错,我军的目的是要声讨袁尚僭越害兄,既然如此,我们就是义师,自当人人卖命,万众一心!哪有义师骤起,却屯于东岸观望的道理?”
刘辩哈哈大笑,道:“伯言所述,皆合我意,我军是问罪之师,若是屯于东岸,裹足不前,旷日持久,锐气丧尽,只会贻笑大方,况且曹操还盯着呢,我们就是要一个字,快,抢在曹操之前拿下冀州!”
高览道:“末将所教了!”
文丑道:“此刻曹操移兵西平,明面上是要征讨刘表,实际上是等袁氏兄弟内斗,他好乘机渔利,现在主公已经打出声讨袁尚的旗帜,只怕曹操也要坐不住了!”
王昶笑道:“我有一计,可让曹操暂时观望!”
“哦?何计?”
王昶道:“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主公是所了袁谭的请求才出兵的,曹操没有这样的借口,以袁氏兄弟跟曹操的死仇,他们若不到生死存亡的关头是不会向曹操求救的。
主公可上表朝廷,由袁谭继承袁绍爵位,声讨袁尚,陈述破敌之策,表示可以独立完成讨逆,曹操自然找不到理由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