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打开一看,道:“日子就定在了三天后,可以嘛!小子会挑时候啊!回去告诉他,我到时候一定去!”
“诺!”
刘辩又对初雪道:“这个孙弋原本是伏牛山的一个小头目,后来被我收编了,又追随我到了文丑大营。
我说过要帮他办个婚礼的,你留意一下,看看他都请了什么人,有些没请的,我们帮他请,总之就是要办得风风光光,最好让袁谭都知道。”
初雪会心一笑,道:“行了,交给我吧!”
刘辩道:“事情交给你,我放心。”
次日,孙弋接到命令,他已经荣升参将了。原本定在徐婆婆家的几桌小宴改为在府衙操办。
府衙的人出去采办婚礼所需的东西,十分高调,闹得满城皆知,各种小道消息风传开来。
酒馆里面一群酒客正在闲聊。
一人道:“你听说了吗?少帝要为手底下的参将孙弋操办婚礼。”
对面的酒客似乎还没听说这个消息,表示很惊讶“是吗?这个孙弋什么来头啊,居然能让徐州刺史给他操办婚礼!”
另一个酒客道:“嗨!你那消息都过时了,最新消息,那个孙弋是刘辩的结义兄弟!刘辩能不上心嘛!”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
又有人走过来,道:“你们的消息都过时了,据我所知,那孙弋根本就不是什么结义兄弟,他就是刘辩失散多年的弟弟!”
“哎呀,难怪难怪,长兄为父嘛!难怪这么上心!”
“你那消息也过时了。”一位酒客喝着酒,不紧不慢的道。
“据我那个在府衙里面讨生活的邻居的朋友的小舅子透露,根本就不是孙弋要娶亲,那只是个障眼法,实则是刘辩自己想娶媳妇,却又不想那么张扬!怕河北袁家知道!”
“切!刘辩娶亲跟河北袁家有什么关系!”
那人道:“你懂什么,袁家二公子的未婚妻现在就在刘辩府中!”
“啊?原来如此啊!”
众人好像明白了什么。
消息传到了冀州,袁谭一下子怒火冲天,道:“刘辩欺人太甚!”
沮授不知道他是为袁家生气还是为了甄宓生气,只是劝道:“大公子稍安勿躁,刘辩给一个参将办婚礼,没必要闹得尽人皆知,他这么大肆操办,肯定有阴谋!”
“他不就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嘛!”袁谭带着火气嚷了这么一句。
沮授惊讶道:“公子一语中的啊!”
被沮授这么一夸,袁谭乐呵呵的原形毕露,道:“刘辩着实可恶,借着给参将办婚礼,自己想娶我袁家的未婚妻,端的是可恶!”
沮授闻言直摇头,道:“原来公子说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指的是这个啊!”
“不然呢?”袁谭问:“难道他还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