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都说刘辩是少年天子,英雄了得,可貂蝉又未曾见过,自然不知刘辩到底是何方人物。
可貂蝉心中的忐忑却更深。
毕竟,如今司徒王允已经把貂蝉献于刘辩,这貂蝉的生死荣辱全在刘辩一念之间。
貂蝉跪倒在地,心中忐忑。
“姑娘请起!”
刘辩轻轻一弗手。
貂蝉的娇躯一颤。
刘辩的声音中,似乎也带着一丝温柔。这更是让貂蝉感到吃惊。
“姑娘请坐!”
刘辩伸手指向边上的一把椅子。
如今身在长安宫中,自然没有洛阳皇宫那般气派,刘辩只是暂居于此,所以这一切也不过是从简而已。
“奴家不敢!”
貂蝉声音颤抖。
坐在皇帝的边上,貂蝉岂有这番胆量?这可绝对是大不敬的罪过。
可刘辩却淡淡一笑。
“貂蝉姑娘不必如此,想必你父王师徒,误会朕了!”刘辩满脸淡笑的说。
其实看到貂蝉,刘辩心中也颇为心动。
如此美女,谁人能不动容?
可是,刘辩却绝不会强迫于貂蝉…
他可不能做那般昏君。
听到这话,貂蝉的心头一动。
她本以为被送到刘辩的宫中,必然会被强行无礼。可是,这一切似乎并不一样。
“这…”
貂蝉显得更加忐忑,甚至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刘辩却淡淡一笑。
“貂蝉小姐不必如此,朕心中并没有怀疑王司徒。他这般举动,其实也是何必!”
刘辩伸手指向寝室的内面。
那里还有一间寝室。
毕竟,这长安皇宫虽然算不上太过豪华,那也是先汉的旧宫,面积之大还是可以一说的。
“貂蝉小姐今晚就住在那里吧,明日一找,朕便送你回去!”
刘辩柔声的说道。
“啊!”
貂蝉顿时愣住。
她本以为被送到这里,依然是羊入狼口,绝不可保全而归。可现在来看刘辩却并无非礼之举。
貂蝉又如何不惊。
“陛下,司徒大人将我献于陛下,便是为了服侍陛下,奴家并无后悔恨,请陛下勿怪!”
貂蝉以为刘辩是怪罪司徒王允,故而显得更加紧张。
看到这一幕,刘辩也是无语。
他马上站起身。
“朕绝不趁人之危,貂蝉小姐不必如此!”
“可奴家…”
貂蝉眼含泪花!
她本来就身世浮沉,即便拜王允为义父,也只是被司徒王允利用而已。
可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于她。
所谓红颜薄命,美人命苦。
貂蝉却从未见过,像刘辩这般待她之人。
刘辩虽是堂堂天子,却并无暴戾之色,也不像那些好女色之徒一样,猥琐至极。
更生的玉树临风翩翩少年…
貂蝉一时之间,竟也动情。
“陛下…”
“奴家已然出阁,怎能回还!”
“奴家不求名分,只愿做一宫女,服侍陛下…”
“难道陛下嫌奴家,容貌生的丑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