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张天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之色,“哎呦!好吓人啊!”商海被张天充满愤怒的眼神看得吓了一跳,缓了一下神,慢慢的从他的袖筒之内拿出了一张泛黄的房契,在张天的眼前晃了几晃。
商海得意的说道:“睁眼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张天走过去,伸手拿过仔细的看了一下,这的确是这里的房契,上边印有南郡汜水城的官印,肯定不可能是假的,张天在心里略微思量一下,这个世道之中无论在哪里,都是实力说话,今天要是强争也是无用,退一步海阔天空。
张天拿定了主意之后,便走过去扶住了几欲晕倒的母亲婉氏,他把婉氏扶进后堂一字一句的说道:“母亲大人,今天所发生的事,看起来是无法挽回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张天一定要把父亲产业买回来,您手头不是还有点银票吗,我们赶紧收拾一下换个地方。再闹下去也没有用!……”
婉氏嘴上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么,眼角却止不住流下泪来,张天此时的心里也是一阵酸楚,他轻轻的用衣角给母亲大人擦去了泪水,安慰母亲道:“你赶快收拾一下吧!以后我慢慢挣钱再给您把它买回来!”
张天转身走了出来,来到前堂看了一眼恶徒商海,大声说道:“你们来这里,是你家主子的主意吧!之前你说这间旅馆已经属于商胜是怎么回事?”
商海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的房契道:“你们以前虽然经营着这家汜水小筑,但是房契却是还在张家,今天儿上午商公子已经去张家把房契买到手了,所以现在这间汜水小筑属于商家的商公子了!”
张天脸色微沉,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家汜水小筑曾是张天父亲置办的私产,但是因为之前他父亲是张家的副家主,所有财产都存放在了张家保管,自从他父亲意外不归之后,有心之人觊觎副家主的职位和财产,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张天母子两人被借故逐出了家族,许多年过去了,这张天的父亲依然杳无音讯,估计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了。这时张家的族人遇上了刚好要整治张天的商胜,便把这留着无用的唯一的房契,就卖给了商胜作个顺水人情。
张天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对张家原本还留有一丝的香火之情,随着这张房契的出现,也随风而去了,心中暗道,“这个梁子我张天记下了!张家......”
张天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指,心中暗道早晚有算账的这一天,商胜只是个为情而困的莽汉,尚不足为道,吃的这个亏以后再想办法报,“好!我们这就收拾一下,马上就搬走!”张天洒脱的说道,一柱香后,婉氏的肩上背了个小包袱,眼角带着泪水从内室走了出来,张天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婉氏,二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汜水小筑。
“我呸!让你得罪我们家的商公子,还敢和我们主子抢女人……”商海这个恶奴,狗一般的嘴脸,自然而然的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