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便是,明守敬对待江汝清一直是时好时坏的状态。
在明景舟的口中,明守敬好像把她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玩之无味的时候会将她到一边,许久都不会想起。
“景舟,明景舟!”
不远处忽然传来两个少年的呼唤声,戚颜连忙撤了法术站起身来。
正好也不便将他的伤治愈个完全,戚颜眼瞧着那两人小跑着向这边靠近,连忙闪身躲到假山后头去了。
“你躲什么?”明景舟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那旁的戚颜疯狂冲他招手让他不要暴露自己,他只好快速走了出去,赶在那两人进来之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哥二哥。”明景舟抬手拱上一拱,手心随即被人塞了个冰凉的瓷瓶。
“我猜得果然没错,还真在这找到你了。”
拿药给明景舟的正是明守敬收养的养子明柯,他们方才去江汝清院中未找见明景舟的踪影,明柯便直接将明知非拉到这里来,果然找到了。
他笑盈盈地看着明景舟,身后站的是满脸不情愿的明家二子明知非。
明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你啊,就是个倔性子,任谁来劝都不肯向父亲低个头。”他说着又将目光转到了明知非的身上,“知非手下也没个轻重,景舟往后可少惹父亲生气,挨一顿打又是十天半个月才恢复得下来。”
“你还真是同你母亲一般德行,禁足都要弄出些动静来。”明知非语气中充满敌意,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说什么?”明景舟如同炸了毛的狮子一般,眼神骤然变得凶狠起来:“明知非,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怎么了?你们母女俩都是不安生的种,再说一遍怎么了?”
明景舟气得紧攥拳头,两个人面贴面,眼看就要动手了,好在被明柯一把拦下。
“知非!”明柯皱了皱眉头,严声道:“哥是让你来同景舟道歉的,你怎地还是改不了恶言相向的毛病。”
“我为什么要道歉?父亲让我狠狠打,便是一点力道也不能少。”明知非指着明景舟气道:“父亲的命令除了这个小野种还有谁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