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烧你那破草庙,你能出来见我吗?”琅巳被萝草紧紧捆在树干上,有些不满地皱着眉头,寻思着不就是烧了他一间草庙嘛,从前也不是没烧过,怎的今日脾气格外大。
怪也怪商玦不知什么时候忽然不搭理琅巳,一连消失数日没有音讯,任凭他怎么找都不见他身影,倒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
商玦沉默着捏紧拳头站在树下,胸膛随着呼吸一同起伏着,他双眉紧缩,冷着脸向上抬了抬,深黑的眸中满含怒意。
当琅巳发觉他真是气极了的模样之后,商玦已经不再给他辩解的机会,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只留下他一妖高高挂在树上鬼哭狼嚎。
“然后你就被蛊雕捉走了?”
戚颜啧啧了两声坐在门槛上一副吃瓜的表情。
琅巳抠了抠脑袋,顿时感觉颜面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了两声之后挺了挺胸脯道:
“都怪商玦那臭小子……虽然说也不能全赖他。”话说到一半,他叹了口气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来,“说来也是被那老妖怪捡了漏。”
琅巳从前也没少被商玦手中的萝草捆在树上,可这回却感觉被绑得格外地紧,仿佛被下了死命令一般不由得他挣脱,愣是从晌午挂到了傍晚。
萝草虽算不上高级的捆妖索,可制住他是绰绰有余的,那日他连一招都没使出来就被蛊雕捡走了,再恢复神智之时已经深陷灵笼局当中了。
惨案啊惨案,戚颜歪头,照这个情况来看,琅巳被蛊雕困在这阵法之中不知冷不知热不会饥不会饱还真少不了商玦的功劳。
不过仔细想来琅巳也是活该,谁让他烧人家草庙来着。
琅巳叹气,一间草庙还不值得商玦动那么大的气,五百年过去了,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商玦那日究竟是什么意思。
戚颜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随后便开始同他商议脱身之法,再次说到蛊雕之时,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像想起了什么似看向琅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