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道:“关将军,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是万不得已之时才用的策略,我见文聘与蔡氏兄弟多有嫌隙,你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要知道人言可畏,一人传虚,百人传虚,但千人就传实了,言语一样可以杀人,只要文聘与蔡氏兄弟之间矛盾升级,文聘就有可能被调任或降任,到那时候再攻南阳,便如探囊取物。”
关羽听后,暗暗佩服刘河的智谋,十分恭敬的把手一拱,道:“将军之言,令关某茅塞顿开,关某谨记先生之言。”
刘河拱了拱手,道:“关将军,在下就此别过,日后定能在徐州相聚!”
又朝阎象与张勋拱了拱手,刘河领着高倩与张诚等人,拨马出了大营。
夜里吃过饭后,几人围着火堆坐着,张诚觉得无聊,就闲聊了起来,看看高倩,又看看刘河:“刘将军,冒昧的问一句,高姑娘与您还没办婚礼的吧?”
陈二碰了一下张诚的胳膊道:“什么高姑娘,你得叫二夫人。”
张诚瞪了陈二一眼,道:“去去去,净搁这儿乱呢,人家还没过门怎么能乱叫呢?”
刘河感到很奇怪,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有妻子的,难道他们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八卦吗?于是道:“你们是如何得知我已经有妻子的?”
张诚道:“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我说几句实话,希望刘将军不要怪罪。”
陈二道:“你要说便说,刘将军像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头上能跑马,说的就是刘将军这样的大人物!”
张诚把嘴撇得嘴蛤蟆一样,道:“得了吧,你小子就知道拍马屁。”
高倩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格格直笑,觉得还是出来跑跑好些,之前在乐陵真没什么开心的事情,也没什么大风大浪的,她觉得外面的世界才精彩,尤其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世界就更美好了。
刘河拿火棍挑了挑火堆,然后道:“张兄且说。”
张诚道:“其实我是想问刘将军一个问题,那就是世人都说,您打不过您夫人公孙馨,这是真的吗?”
陈二急忙道:“老张啊,你听谁胡说八道呢?我怎么听说刘将军把公孙馨经常打得鼻青脸肿,又怎么会打不过呢?”
高倩仍然在格格的发笑。
刘河觉得世人到底还是喜欢八卦的,毕竟八卦是人的天性,男人女人都喜欢没事多说两句,要不然生一张嘴干吗?除了吃饭,不就剩说话了吗?还能干点儿别的不成?或许还能干点儿别的,但那都是次要的。
传闻两极化,一种说打不过公孙馨,另一种说把公孙馨打得鼻青脸肿,还经常,爷爷的,刘河很生气,找到造谣的人,最少得打掉他两颗牙,后一种还不如前一种呢,至少前一种打不过可以说是舍不得打,后一种就下手狠了,有损他谦谦君子的形象。
刘河板着个脸不打算说什么,张诚还不依不饶的问道:“刘将军,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刘河道:“空穴来风,完全不可信,我的武艺打败公孙馨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我每次让着她,所以就造成了打不过她的假象,这种情况你们想也能想得到,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跟女人计较呢?
至于第二种传闻,就更是扯几把蛋了,谁老闲着没事,把自己老婆打得鼻青脸肿的?没本事的男人才打老婆,那些有本事,都经常换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