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蔡和进了城,刘河又在城楼下面耀武扬威了,对蔡中道:“蔡中啊,你弟弟已经受了两次伤了,你连一次伤也不受,未免说不过去吧?快快下来,我这回要扎你的左腿!扎不到你弟弟的,我要扎你的!”
蔡中此刻悲愤万分,弟弟受伤,哥哥自然心疼,兄弟自然心连心,但是他还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观察过刘河的武艺,以他目前的武艺来看,绝不是刘河的对手,兄弟二人联合起来也不是,如果文聘能够出马的话,二人一起下城,或许可以一试。
蔡中想了想,道:“文聘将军,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刘河这光头在下面放肆吗?”
文聘道:“蔡将军如果不想看他放肆,可以去挑战一二,如果你杀了刘河,我到主公面前给你报首功。”
蔡中道:“文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做为三军主将,就不能下去挑战吗?光缩在城里有什么用?连城都不敢出,传出去,岂非让人耻笑?”
文聘这时把眼瞪得溜圆,冷哼一声:“蔡中啊,别忘了,现在南阳城,我说了算,本将军现在让你下去挑战刘河,你难道想违抗军令吗?”
蔡中听后,立马眼神一暗,军令如山,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见蔡中犹豫,文聘又板着脸道:“怎么了蔡将军,你是想违抗军令吗?”
蔡中想着,去就去吧,不要给文聘留下把柄,等回到荆州府之后,再想办法给他穿小鞋,到时候叫他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想罢,直接把手一拱,道:“诺!”
然后气轰轰冲下城楼,拨马出城之后,与刘河马打对头。
刘河在城楼下看得真切,这二人在城楼上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最后蔡中还满脸不服的下了楼,于是想挑拨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道:“蔡中啊,刚才你与文聘,在城楼上吵什么呢?”
蔡中把牙一咬,道:“刘光头啊,头发不多,管得事还不少,河东管河西,你管得也太宽了!”
刘河道:“并非在下管得宽啊,你也别怪在下多嘴,你大哥蔡瑁,那可是荆州的大将军,你现在被文聘管着,难道你就甘心吗?我在城楼下,就看到了文聘耻高气扬的模样,人家可是把你压得死死的,只要敢说一个不字,他立马就拿职务来压你,对不对?”
蔡中眼神一暗,恼羞成怒:“刘光头,你不要挑拨离间,今天我要让你血溅当场!”
说罢,蔡中挥枪刺出,这一枪与蔡和如出一辙,直刺刘河的心脏,这种一招致命的招式,谁都想用,谁都知道一招把对方杀死最省事,但是你没有傅红雪的速度,就别想这种美事,傅红雪光练拔刀都练了十八年,这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有那种毅力的。
刘河自然轻易躲过了这一招,十五招过后,正当刘河想反击的时候,蔡中突然把马头一转,直接往城内逃。
刘河直接看愣了,心想这叫什么战法?难道这也是兵不厌诈吗?
往城楼方向边追边喊:“蔡中,你跑什么,我还没出招呢!”
蔡中才不理刘河说什么,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城中。
刘河往城楼方向追了一会儿,便不敢再追了,他可不想变成刺猬,城楼上弓箭已经齐刷刷的对准了他,为了给文聘省点儿弓箭,他只有往回退了退,然后目测了个弓箭射不到的地方,道:“文聘啊?你得帮我问一问,蔡中为何打着打着就逃啊?莫不是怕腿部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