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听到这里,把眼猛一瞪,道:“谁中计?就你这雕虫小技,也敢在我文丑面前班门弄斧,岂不知你已经弄巧成拙啦!”
刘河不慌不忙道:“我怎么就弄巧成拙啦?”
文丑大声道:“因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刘河哈哈一阵狂笑,道:“文丑啊,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你难道没听世人说过我的威名?”
文丑道:“世人所传,多是虚言,你手下纪灵陈胜利都是泛泛之辈,你能高到哪里去?沽名钓誉之徒,如果你今天能活着回到营中,我文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夜壶!”
刘河道:“虽然你必输无疑,但用你的头当夜壶,我怕解不出来手,你的头还是自己留着吧,有个全尸不好吗?”
文丑见说不过刘河直接大喝一声:“光头,吃我一刀!”
“刷!”文丑话音未落,一刀闪电般便劈了出来,照着刘河的脑瓜门就扫来了。
刘河只淡定的把头一歪,大刀离着耳朵两公就过去了。
刘河只觉得耳朵连带着脖子,猛的一凉,由于没戴盔帽,头也有一丝凉意,暗叹自己武艺高强,要不然半边脸就没了。
文丑见这招不中,又使旧招数,还是一招力劈华山,刘河还是闪身躲避,这招还真不能接,不是接不住,而是太费力气了。
文丑见这一招力劈华山还是不中,并且刘河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处,看着刀要伤到他,其实每次都只差个几公分,文丑到这里,就在心里暗暗叹息,这光头果然名不虚传。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文丑通过前面几招确定刘河非等闲之辈,所以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战刘河。
刘河见文丑的武艺不外如是,于是便开始反击。
二人战至一百合,刘河瞅准一个机会,一枪扎进文丑大腿,登时鲜血溅起三尺多高,得亏是刘河闪得快,不然就落到他身上了。
文丑疼得直接惨叫一声,脸瞬间就黑紫黑紫的,有点儿想从马上裁下来的感觉。
陈胜利见刘河一招得成,直接在后面嗷嗷的鬼叫起来:“好!好!好!”
陈胜利这一喊,直接把后面的士兵也带动了,同声喊好,一时间声震九天。
郭图见文丑中枪,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嘴唇发颤的说不出话来,觉得文丑今天必死无疑了。
刘河有心给文丑第二下,但文丑不顾一切的往城中逃,刘河紧追不舍,大喝一声:“贼将,把人头留下再走!”
文丑听着这话十分熟悉,这就是刚才他对陈胜利和纪灵喊的,多大的讽刺啊,这时他又疼又怒又羞又怕,内心正经历着痛苦的挣扎。
“嗖嗖嗖嗖”几支弓箭破空而来,刘河就知道该停了,再追就到了敌人的射程范围之内,刘河才不想变成刺猬,他还得看孩子出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