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一处阴暗的潮湿的地下管道中，各地的污水渣滓汇聚于此，就如同全世界的恶人罪犯汇集于哥谭。

这里恶臭扑鼻，臭味几乎相当于十斤臭鸡蛋搅拌了屎尿，再倒进鲱鱼罐头里发酵，几乎没有人能忍受。

但这里却站着一排全副武装的人，他们手持各式枪械，唯一共同的装备是防毒面具。

只有两个人没有戴防毒面具，一个人是林德荣，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心腹——卢瑟夫·斯特林。

卢瑟夫·斯特林双眼微眯，目光狭长深邃，他与其他人不同，即便在如此恶臭扑鼻的环境中，他只戴了一只N95口罩。

戴防毒面具的战士，都是林德荣的精锐部下。就如同小丑帮的成员会在脸上画小丑面具，昔日急冻人帮派成员会穿羽绒服，防毒面具，也是林德荣手下的必备道具。

因为林德荣所到之处，屎与尿环绕，永远有一股恶臭的气味缭绕在身边，如果不戴防毒面具，长期吸食恶臭毒气，会对健康造成重大影响。

林德荣对此不以为意，他的部下也毫不在意，有异议的人都死了。

他终于践行了师父的教诲，不再对自己的能力感到自卑。

“如果师父看见我现在这个模样，会怎么想呢……”林德荣心中忽然微微一动，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只希望师父在我死之前，都不要出关吧。”

“老板。”一名戴防毒面具的战士跑步过来，“没有发现小丑的痕迹，是假线索！”

林德荣脸上抽搐了一瞬，他踏入哥谭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小丑复仇。六年过去了，他只知道小丑在哥谭，却没能抓住小丑，好几次都让他溜走了。

但林德荣并不泄气，他已经准备好用一生的时间来追杀小丑了，他只希望小丑不要先死在别人的手里。

小丑谋杀了他的挚爱，他要小丑血债血偿！

“算了，明天就再也不用在哥谭找小丑了。”林德荣摆摆手，没有回头。

卢瑟夫·斯特林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那名战士拔出匕首，拖走了一个人。

紧接着传来了挣扎声、求饶声，以及因为闻到恶臭的干呕声。最后是喉咙被割开的声音，血浆在断开的气管中翻涌。

林德荣听着这些声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卢瑟夫·斯特林凑上来，恭敬地说道：“老板，明天离开哥谭后，我们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林德荣淡淡说道。

“我永远追随您！”卢瑟夫·斯特林一脸认真地说。

林德荣微微点头。卢瑟夫·斯特林是他最信赖的心腹，这位阿卡姆疯人院的逃犯，一直想做出疯狂的犯罪事业，因此他追随了林德荣。

卢瑟夫为了表示对林德荣的尊敬，一直坚持不佩戴防毒面具，

他也教会了林德荣许多犯罪的手法，林德荣天赋异禀，自学能力超强，很快便成长为独一档的恶人。

由于林德荣在哥谭搅得动荡不安，所到之处屎粪横流，哥谭市的环境污染程度提升了一级，就连罪犯们都忍不住了。

一批超级罪犯，比如企鹅人、谜语人、疯帽匠，建立了反林德荣联盟，拼尽全力要将林德荣赶出哥谭。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立场和超级英雄蝙蝠侠是一致的。

林德荣展开手掌，一团璀璨金黄的屎球悬浮于半空，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笑容：“真好，明天就不必在哥谭寻找小丑了。”

……

王锋从被窝中起身，猫女仍然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在香甜的梦中酣睡。

他感受着修为的变化，能感觉到，增加了一丝濛濛细雨般玄力。